“奴才不活了,不活了……活不下去了……” 看他痛苦的奔了出去,夏初七赶紧敛住笑容,紧张了起来。 “赵十九,咋办?” 赵樽懒洋洋地躺着,一动也不动,闻言瞄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头。 “继续按!” “……”夏初七翻了个白眼儿,蹙了蹙眉头,着急地道,“我是说二宝公公咋办?我看他这回像是气得不轻,赶紧的让甲一跟上去,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事儿就大发了……” “无事,不必理他。”赵樽懒洋洋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等她认命的坐下来继续为他按摩,方才漫不经心地道,“爷第一次剪他头发的时候,他说要去投河,结果只是出去泡了个澡。第二次剪他头发的时候,他说要去服毒,结果只是睡了一觉。放心吧,这一回,咱闺女烧了他的头发,虽然比爷更狠了一点,他也一样死不了。” “啊!”一声,夏初七惊呆了,胸脯一阵起伏。 “原来如此……果然野性也会遗传。” 轻轻唔一声,赵樽不以为意,那高冷雍容的姿态,让夏初七很容易就想到隔壁毡帐里的那个小恶魔……两岁的小恶魔,简直就是生来克她的。娘俩斗法五天,要不是她夏初七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估计真能被自家亲闺女活生生气死不可。 “阿七,一会儿你下厨给咱闺女做点吃的吧?” “嗯?做什么?” “她跟着东方青玄,草原上长大,也没吃过你做的菜……” 夏初七瞥他一眼,良久都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放慢了些许。赵樽黑眸微微一斜,看向她,正好迎上一双大白眼儿。她恶狠狠地盯回他,一双翦水般的眸子里,俨然燃烧着两簇熊熊的火焰。 “赵十九。” “在,娘子有何吩咐?”赵樽握了握她的手。 “你有了闺女,就没了我,是不是?以前你可舍不得我下厨的?” “不识好歹。”赵樽低笑一声,就势把她拉过来,趴在自己的身上,与她骨碌碌的大眼睛对视片刻,抬头啄一口她的嘴,似笑非笑道,“老爷这是看你被闺女欺负得很了,想帮帮你……这样可好,你白日伺候咱闺女,老爷晚上再伺候你?” 听他说起伺候,夏初七脸一红,轻轻在他身上推一把。 “有积分么你?” “……没有。” “那谁要你伺候?” “嗯?”赵樽眉梢一扬,掌心贴在她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又勒紧了她的身子,嘴唇凑了过去,贴在她的耳朵边上,低低笑问,“要不要?” 温热的气息入耳,有些痒痒,夏初七一边闷笑,一边挣扎着推他。 “好啦好啦……让人看见。” 敛眉,抿紧,深目,赵十九一脸严肃,“到底要不是要?” “赵十九!”夏初七咬牙切齿。 “老爷问你呢?” “要要要……” 夏初七受不住痒痒,笑不可止地倒在他的身上,扑腾扑腾几下,像一只落水的鸭子,闷头发笑。温香软玉抱在怀,赵樽目光微微一深,为了闺女禁了好几日的欲望,从鼠蹊升腾、蔓延…… “阿七……”他抱紧她的身子,顺势翻了一个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目光烁烁间,满满的都是动情后的热炙,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他低下头,便要去亲她。可不巧,他的嘴刚凑上去,二人“亲热被打断体质”再一次发作,他还没有来得及一亲芳泽,背后便传来一道清脆且冷静的童稚声音。 “喂!喂!” 不喊爹,不喊娘,只喊“喂”的人,只有小宝音了。 女儿的声音一入耳,赵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