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常!全部都反常。 饭桌上,除了小宝音,每个人似乎都不对劲儿。 赵樽也没有主动提起赵绵泽正在筹备向北的三十万大军。 他不谈,夏初七也便不问,只专心致志的照顾小宝音吃饭。打仗这玩意儿,在时下的男人看来,还是不屑于与女人探讨的,即便是赵十九这货,私底下或许会与夏初七交换意见,但是有旁人在的时候,他绝对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家伙。夏初七无奈,也只能学一回“知书达礼”,做一回“贤淑妇人”,静默不语,也不再理会他。 但没有想到,她刚放下筷子,赵樽便表情古怪地看过来。 “阿七……” 夏初七接收到他的消息,冷冷瞥过去,不吭声儿。 两个人互相看了半晌儿,他抿着唇,还是她沉不住气了。 “到底要说什么?吊人胃口,罪大恶极,知不知道?” 赵樽嘴角微微一抽,从容起身,语气淡淡道:“跟我来——” 迟疑一下,夏初七强忍心底的疑惑与不适,把怀里的宝音交给晴岚,冷冷一哼,便随他走了出去。 “有病了?”她问。 “嗯。”一声,赵樽竟是应了,不过她没有听见他没有张嘴的词儿,只是再一次鄙视地看过去,“……赵十九,是不是道常那老和尚又和你说了什么?” “是。”赵樽又应了。 夏初七瞪着他,猛地一咬牙,就差叉腰甩咧子了。 “靠,老和尚是不是又鼓动你抛妻弃子了?” “……不是。”赵樽一愣,低笑一声,拍她脑袋。 她嫌弃的侧开,抬头挺胸地睨视着他,“不要摸来摸去!今儿姑娘我必须与封建大男子主义死磕到底。说,到底是怎么了?” 赵樽眯了眯眼,像是极难开口。 “大师身子有些不适。” “啊!” 原来他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是让她去为道常瞧病? 什么病会难以开口,难不成那个大和尚身上有什么隐疾不成? 想到这个,夏初七很没有道德的高兴了一下,心里响过一道“哼哼,老和尚,总算落到我手里”的声音,抿了抿唇,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收拾老和尚,让他一件一件交代真话的法子,然后,她非常真诚正直且善良地看着赵十九,惋惜地道:“不要担心,这不是有我在么?小神医好久没有大展身手了,都快要憋坏了……” “……”她的温柔,让赵樽一脸不敢置信。 夏初七笑吟吟看他,“大师到底何病?” “嗯……爷还在思量,是否该让你去瞧。” 赵十九不是一个吞吞吐吐的人,夏初七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一时间,更是好奇得心里直痒痒,猫抓似的难受。 “我是医生,赵十九……没什么病是不能对医生讲的。” “嗯。”赵樽皱眉,终是喟叹,“走吧!” 夏初七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儿,斜着眼睛睨他。 “我看你也有病了,一会儿完事儿,我也替你瞧瞧。” 轻嗔一声,她步入道常的休息的毡帐,得了允许,撩开了帘子。只见那老和尚打着盘腿坐在榻上,手拎佛珠,嘴里念念有词,除了气色不好,面色有些苍白之外,也瞧不出哪里有毛病。 她愣了一下,方才微笑着施礼。 “大师!身上哪有不适?”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道常和尚眉目微垂,觉得浑身上下都不适了。 “老衲…”像是不想说,他瞄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