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们的点,很好操纵的。” 眼睛大是清纯,鼻梁高是高贵,嘴巴小是秀气,下巴尖是妩媚,白姐的审美虽然老土,但有她的道理。“不是说别的就不喜欢了,别的清纯小美女,很好啊,如果合了眼缘,会想谈恋爱,有些女人是让你想放到家里好好疼的,能真正走到你心里……但欢场的女人,有什么必要和你谈感情?只要让最多的客户看了想要发生关系就行了,整成这样最保险,业务会好……她们心里都清楚得很。” 她闭上眼,唇角露出一丝讽笑,“怎么样才能开展业务,什么时候上岸,真正的妈妈桑,心里都是一套一套的,就看你够不够聪明,能不能讨好到她来疼你。” 钟女士难得这么多话,张医师都好奇地看几眼胡悦,胡悦也有点惊讶:没想到钟女士对这些事这么了解。“我是没从这角度想过。” “这就是精准投放的广告,这种长相看着就让人觉得easy,刻板印象越强,整成这样就越方便。胸大无脑咯,见钱眼开咯,好搞定又好摆平,只要给足钱就没事咯。男人当然都喜欢这种长相,至少是喜欢和她们厮混……s市的从业者,两三万人有的,彼此竞争也激烈,会所里那些女孩子各个都一张脸,白天走出去会吓到路边的小姑娘,心想怎么年纪轻轻整得没个人样?都觉得,这审美畸形了吧。”钟女士像是想到了什么,讽刺味道越来越浓,“其实她们哪里知道,都是为了钱,只要有钱,很多女人情愿换张脸,本来,就算不整,那张脸也换不到什么钱……人世间,什么事能离得开钱。” 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眼睛慢慢合拢,张医师和胡悦交换个眼色,有点八卦的意思,胡悦微微摇摇头:钟女士的长相并不是标准的韩国系,按她的说法,本人未必是在业内做过,可能,也许以前和这个行业有过交集——也许就是一个这样的女孩子来抢过她的丈夫,或者,她家里的男人,就正是欢场上的常客。 这些痛处,钟女士不说,没人会问,漫长的疗程,只剩下机器运转滋滋的声音,做得太久,等张医师结束最后一块,第一块区域的麻药药效已经褪去,火辣辣的痛在腿上,钟女士想下床但又露出痛楚表情,胡悦说,“您再休息一会,这间房我约了一下午,还有很多时间。” 她忙着换茶,收拾诊室——这本来是护士的活,但钟女士不喜欢人多,她就帮着做一做。钟女士嗯了一声,张医师走了,她话多起来。“那个妈妈桑,叫什么名字?” 这问题本不该回答,可胡悦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她姓白,那些小姐妹都叫她白姐。” 钟女士不像是认识白姐的样子,“哦,她在什么会所做?” “这就不清楚了,她们也不愿意说太多,毕竟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职业。”胡悦顿了一下,掏出手机,“倒是我给她们做的效果图还在手机里——您要看吗?” 这种图未打码当然不能对外传播,不过手机里给别人看一眼也不算什么,胡悦把于小姐的照片找出来,“她原来没做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老板做了鼻子,效果不错,现在还要再开眼角、做下颔骨和颧骨……这个是她所有手术完成后的样子,是不是很典型?” 整容技术,的确鬼斧神工,于小姐最初的照片和最终的效果图,几乎就不是一个人了,钟女士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把手机还给胡悦,摇头笑了笑,“确实是真典型,男人的口味,是什么,就是什么,永远都不会变。” 胡悦眨眨眼,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给她看于小姐的照片,是一时兴起,也是觉得钟女士年龄差不多,十几年前这样的审美流行的时候,她丈夫有很大概率流连欢场,也许能提供些线索。但钟女士这话,听着又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当然,不过只是试试,像是她说的那样,会所虽然就那么几家,但从业者多,没有线索最正常不过,胡悦陪她再坐一会,送钟女士出去,走到大厅,正好又遇到师霁,“师主任。” 今天下午她的时间基本都贡献给钟女士了,算算也快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