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会有很多穿短袖的小孩子,硬逼着自己适应危险又严峻的环境。 但她的消极抵抗,就仿佛在玩一场暧昧游戏。他是主导者,她是承担者,主次不可逆。 终于,项链合上了。 傅承林含蓄地向她告别:“你明天的活动是不是排得很满?还要去上市公司调研吧,得忙一天……”他顿一顿,语气随和懒散:“早点儿回房休息。” 姜锦年依然背对着他,说:“我明天真的挺忙,那我先回去了,拜拜。” 刚走一步,她想起来什么,连忙补充一句:“哦对了,还有,那个……谢谢你把项链带给我,好人有好报。” 讲完这句话,她一路小跑。 泳池边藏着一条白线,提醒客人注意脚边高约半寸的台阶。台阶再往下,便是滑向泳池的横纹陡坡——这种设计模仿了沙滩的潮汐涨落,可惜在黯淡的光影中,那台阶和白线都不明显。 如果姜锦年穿着拖鞋、或者赤足奔跑,她不会被这种细微的障碍影响,偏偏她那双七厘米的细高跟鞋在台阶处卡了一下,整个人骤然失去平衡,一头栽进了泛着波浪的泳池。 凉意彻骨。 她被呛了一口水,好在脑子还算清醒,马上蹬掉高跟鞋,游向了岸边。 傅承林正准备下去救她,却见她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双手搭岸,脊背挺直,腰部以下仍旧泡在水里。 朦胧月色抖洒,在靠近窗边的区域倾泻。 傅承林踩着一地月光而来,他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他蹲在岸边,向她伸手,注视她的神情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专心。 姜锦年没来由地想戏弄他,双手掬起一捧水,在半空中溅了一下。 大部分落在她身上,一小点儿沾上他的脸。 他笑她:“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姜锦年眯眼瞧他:“幸灾乐祸。” 傅承林否认道:“天大的冤枉。” 他再一次伸手,要拉她上岸:“请不要污蔑我的清白,我只想帮你。” 姜锦年勉强相信了他。 她双手扶住他,从水里出来时,冷风一吹,身上很凉。 而且她穿了一件白衬衫,被水一泡,紧贴皮肤,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胸前十分可观,美色.诱惑极度强烈。 倘若是别的男人瞧见这一幕,指不定要将她按在地上,当场扒光。 傅承林却在观察她的背部,他发现她瘦得能瞧见骨形。想到她以前多么喜欢吃东西,多么热爱奶茶、蛋糕、巧克力、冰淇淋,他忽然觉得,她这几年过得很惨。 他将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抬头望向天花板,不再看她一眼,希望能减少她的局促和尴尬。 姜锦年瞧他这副模样,真是莫名的帅气有趣,她心头一动,又沉下脸,及时摈弃了不该存在的欣赏。 傅承林忽然问她:“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游泳?” 姜锦年道:“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游泳是学校的选修课,反正教练不要钱,我就去学了。” 傅承林点头:“你的水性不错。” 姜锦年歪头:“那段时间,我每天跑步一小时,做瑜伽一小时,游泳一小时……还有最重要的节食。” 傅承林闻言惊奇:“你没有累倒吗?” “很累,还不想睡觉,”姜锦年回答,“我跟另外三个女生,合租了纽约的一间公寓,那是老式公寓,房间里有超大的蟑螂,会飞,嗡嗡嗡……” 她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