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合同文档,退让道:“你想去哪家公司,跟我打个招呼,我兴许有朋友在那儿。” 姜锦年像一只炸毛的小豹子:“不用了谢谢。” 她更改了职业愿望:“我去私募做几年,攒够经验,我就自己组队搞投资,再也不会被上层领导怀疑。” 傅承林道:“你有这个想法,很好。不过你成立了一个团队,也不是万事无忧。没有上级领导怀疑你,客户们可能会怀疑你。我认识几家私募基金,做不下去,清盘跑了。不少民营私募都需要国企入股,找政府做后台和靠山,你掂量一下这里头的弯弯绕绕。” “我没有人脉,”姜锦年清醒道,“我在美国读书那两年,只会疯狂健身,闷头写作业……我在原先那家公司工作,也不经常和人打交道。” 她垂首:“我比较穷,缺少启动资金。” 她微眯双眼:“今年我二十七岁了。” 脑袋向后靠,姜锦年自言自语:“我没有青春,也没有青春期。” 傅承林合上笔记本电脑:“等你五六十岁,回过头看现在,只会觉得自己当时很年轻。青春是相对概念,再说,你不是还有我么?”他摸摸她的手背:“你缺钱缺人脉,我们可以合作。” 姜锦年并不配合:“你谈合作的时候,为什么要摸女孩子的手?你怎么是这样子的人。” 傅承林入戏道:“对不起,真抱歉,换你摸我吧。” 姜锦年捧起他的右手,抬到自己脸蛋边,依偎着蹭了蹭。她的皮肤水润白皙,肤质极好,从不使用粉底液或气垫霜之类,仍有珠玉般的光泽感,实属罕见。 傅承林被她蹭得心痒,手往旁边挪,姜锦年就像一只立不稳的雏鸟,跟着栽倒在了他的腿上。 傅承林一报还一报:“姜小姐谈合作的时候,为什么要倒在男人的腿上?” 姜锦年面露愠色:“因为我高兴。” 傅承林捏一把她的脸:“看得出来你是真高兴。” 姜锦年被他噎住了话。而他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技巧高超地揉了揉,缓缓问她:“舒服么?”她抱住他的手臂,点头,又说:“老公再揉一下我。” 傅承林却说:“不行。” 姜锦年翻脸:“你小气。” 她指责道:“你刚才还挺大方,现在是怎么回事?” 傅承林看向车窗外的一条羊肠小道:“他们快出来了。你也是,别有那么多不正经的想法,我们原先在谈工作,你躺在我的腿上,还让我揉,怎么回事?” 姜锦年赶忙起立,坐得笔直。 她暗暗地说:“诡计多端。” 傅承林再次碰到她的手,这一回,她一句话都不敢讲,听他说:“晚上我一定大方。” 姜锦年羞得脸颊一红。隔了很久,她又不认账,冷声道:“谁稀罕。” 郑九钧与司机返回这辆车时,刚好听见姜锦年那三个字:谁稀罕。 郑九钧以为,姜锦年与傅承林出来吵架了,难怪,他们在寺庙里刚待上一会儿,就没了人影,原来是躲进车里吵架了,真没想到啊。 于是他劝说一句:“傅承林跟我讲了,他想和你早点儿结婚,最好今年办成。他今天来庙里,主要也是求姻缘。你不要同他闹脾气,夫妻间难免有些小摩擦。” 姜锦年没当真。 她应景地捧场道:“是这样吗?” 随后,她眼神挑衅,望向了傅承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