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年信誓旦旦:“你最好是个女人,嫁给我,我会永远对你好。宠你,爱你,纵容你,给你买包,买零食,买护肤品……”声音减轻,狐言媚语道:“每晚把你压在床上,让你爽得直不起腰。你说好不好嘛?” 傅承林饶有兴致看着她。他挑起她的长发,帮她挽到了耳后,俯身和她说悄悄话。姜锦年刚听一句,就涨红了脸,含娇带嗔道:“你好坏呀。”无非是在打情骂俏。她心里是欢喜的,倚靠在他怀中像只小猫一样蹭啊蹭地赖了很久。 他不像从前那般发了狠似的揉搓她的腰,最多双手轻握着,虚扶一把。姜锦年知道他有所顾忌,蓄意逗弄他:“你怕什么?那个孩子只有一丁点大。” 傅承林道:“所以,这孩子暂时很脆弱。” 他微微皱眉:“前几个月,那事不能做。我尽量克制,你也别惹我,你乖一些,辛苦一点儿。” 傅承林还没说完,姜锦年捂住他的嘴,严肃冰冷地问:“大半年的时间,你能不能忍得住?包括在家里和外面。你明白我的意思。要是有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她将话题收住,停在此处,危险地笑了一声。 傅承林瞧她这幅小模样还挺能吓唬人。他稍稍推开她的手,低下头和她接吻,一边吻她一边说:“你对我得有基本的信任。”姜锦年被他亲得发晕,只能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她以为他最关心的注意事项只有这一个,哪知他们缠绵温存了一段时间,他就将她带向了书房,又把一份打印好的文件装订成册,交给她。 “这是什么?”姜锦年问道。 傅承林道:“你有空就翻一翻,随便看几页。” 文件的厚度,堪比姜锦年见过的最厚的研究报告。好像是专业团队反馈的一些建议,针对姜锦年的身体状况,教她如何调节膳食,适度锻炼,改善孕期水肿,科学控制婴儿的体重。 她打开第一页,感到茫然和踌躇:这种配套的营养师,要花掉傅承林多少钱?算了,不想了。他消费级别高,挣钱金额也大。姜锦年顺势又开始考虑她自己的工作。前段时间,她力保的有色金属股票一路狂飙,短短一个月,价格已经攀升了几倍。按理讲,姜锦年半年度的奖金是一笔不小的进账,除非她提前辞职离岗了。 哪个时间段辞职最好? 姜锦年犹豫不决。 如果辞职了,她就一门心思在家安胎。 如果不辞职,她现在的工作量,绝对称不上轻松容易。 周一上班时,姜锦年的状态与往常不同。她偶尔会走神几秒钟,没怎么记笔记,晨会上的发言很短暂,陶学义还当她是压力过大,陷落于消极抑郁的低谷。散会后,他找她聊天,询问:“新三板不好起步吗?” “还好,”姜锦年诚实地介绍道,“这个礼拜,我准备带两个人出差,去天津谈新三板的项目,顺便找律所和会计所,把它们的相关方案给做了。” 陶学义夸奖道:“好,你效率高。” 姜锦年轻笑,看了一眼余乐乐:“余助理挺有天赋。她帮我处理工作,协调团队。不是我一个人效率高,是我们整个团队的效率高,带动了项目的起步和发展。” 陶学义打探道:“股票研究有起色吗?蓝筹的表现都上来了。” 姜锦年道:“沪深指数一直在涨。我打算撤离一些创业板,换手率也在提高。前几周我们对有色金属的预测正确,基金净值……” 涨了多少来着? 她对数字敏感,过目不忘,而今,突然记不清了。 完蛋了,一孕傻三年,她有点害怕。 陶学义没等到她的下文,圆场道:“基金净值在涨。我们几个客户原先都走了,联系不上,他们发现你的基金产品不赖,争相要买。” 姜锦年未语先笑,正要开口,另一位基金经理恰好路过。那经理比她年长,资历与辈分都强过她,自然和陶学义感情更深。 陶学义推开办公室的正门,请他们俩人同时进来,姜锦年这边还在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那边就听陶学义开口:“你今天的动作开始了没?” 经理不语。 他忌惮着姜锦年。 陶学义温声安抚道:“姜经理是我们公司的自己人。你说吧。” 那经理方才开口:“我盘算着吸筹。烂股一直跌,价格比上周还低,没人愿意接盘……只用那老板的八千万和我基金里的三个亿去炒作股票,那只股票是扶不起,扶不稳的。” 那是有多烂?姜锦年匪夷所思。 这么差劲的股票,还要操盘炒作吗? 陶学义执起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