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禁军们深深地伏在地上,没人敢动。 被公主逼着负责实在太可怕了。 上官烨逼她骑马,一是惩罚她最近举止过份,二也是对她的一次试探,根本没想过她会坠马,可这回她摔得不轻,不像演戏。 他误会她了? 吩咐禁军们退下,上官烨小心翼翼地抱起楚璃,不禁眉心紧锁。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瘦,隔着骑装仍能觉出她精致纤细的腰身,他离她那么近,她吹弹可破的皮肤,精美雅致又不失英气坚毅的五官落在眼底,他甚至能从她清透琉璃色的眼中,清晰地看见自已的影像。 她如此鲜活,又如此迷离。 “我美么?” 上官烨飞快地回过神来,淡淡吐字:“美。” “太傅可喜欢?”她熠熠生辉的眸子锁住他的眼睛。 上官烨心头微微一震,嘴角抬起一道似有若无的浅笑,“不喜欢。” “我哪里不入太傅的眼?”她揪起上官烨衣领,眼神中有凝定而固执的光,“太傅居然因为喝了那碗补汤,而牵怒于我?若不是念着你帮我打事朝事,替我稳固江山,如今的恩泽,又怎么会临到你的头上。” 本准备抬起的脚蓦然停驻,上官烨垂眸看着楚璃,“你还未满十八。” “但我已经长大,该长的,都长开了。” “臣知道。” “你如何知道?” 上官烨低声笑,“臣依稀记得,有一个不知廉耻的少女,把胸部送到了臣手上。” 这算是挑明了那晚在白荷亭的黑衣人是她。楚璃不以为是地嗤了一声,“竟然有少女主动向太傅献出胸器,太傅好艳福,难道你说的意中人就是她?” 上官烨抿唇不语,眼底藏着万千思绪不与人知,迈脚时无意间转过头,目光落在那匹已经死去的白马身上,因为毛发通白,它马鞍下如梅的一块血迹一眼可见。 “公主,”他吸一口气,暗暗隐忍怒火,“你今天伤得不轻,兴许要调养一阵子。” “是你害的我落马,但我念你无心暂不追究你罪责,陪我养伤赎罪就好。” “好,臣一定陪。” 故意伤了马自演一出坠马记,明显是想栽赃给他,让他产生负罪感,并借口留他在怡凤宫,这个楚璃真是让他措手不及。 却也越发地有趣了。 上官烨在宫中百无禁忌,出入怡凤宫是家常便饭,可从没在她宫中留宿过。 虽然经太医诊断楚璃并无大碍,只需要静养几天,楚璃却把自已的伤势吹上了天,不仅对见驾的大臣们自怜自哎,还唏嘘太傅如何如何欺负了她,对此上官烨不作辩解,静静地站在一旁听她胡言乱语,任她在谁面前唏嘘,他都是一副事不干己的模样。 但第二天,怡凤宫里传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起因是楚璃暧昧的腰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