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唤道:“是不是把戏,你听完再判断!” 脚步定下,他凛然看去:“若你再敢耍花样,本官要你的命。” 不是楚璃相留,他早在前峰山就将苏沫处死,哪里会留到现在。 寒芒闪过,苏沫冷静地说道:“太子的下落我不清楚,但是,我却知道另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太傅你一定想听。” …… 金殿,楚璃正头疼着那帮鬼哭狼嚎的老臣们,这时阿年屁滚尿流地跑上殿来:“公主殿下不好了!太傅把无忧公子抓了,要带出宫去!” 楚璃闻言大惊失色,气得一把掀了桌案:“他倒是厉害了,不跟我商量就敢对我朋友下手,人到哪儿了,给我截下!” 阿年苦声道:“刚从元安殿把人带走,可是谁敢截太傅的路啊?” 上官烨势大滔天,楚璃只好亲自出马,边走边怨道:“这个混账东西,一天不睡就给我不老实!” 阿年:“……” 做为一国太傅,上官烨做事极有章法,每事必师出有名,他敢这么大张旗鼓地抓捕无忧,事情估计棘手了。楚璃不敢耽搁,出金殿后立马去截上官烨。 只见一行二十来人开道,宫院宽阔,却都被那个男人的气势充满。 他一身一品官袍,威风凛凛,骑着汗血宝马,而在他身后,无忧被绑了双手,在侍卫的推搡下艰难前行。 一个冷傲目空一切,一个落魄,却依然身背笔直。 “上官烨,你巧立名目,还不是想让我消失?堂堂的太傅大人,已经龌龊到要用到栽赃陷害的手段了么?” 上官烨头也未回,冷冷道:“是不是栽赃你,得查过才知道。” “我是黑是白,还不是你了算!”他的挣扎在上官烨面前显得太微不足道,低贱地像蝼蚁。 勒马停驻,上官烨嗤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是黑是白我说了算,那么,我又何必费心思玩手段栽赃于你?直接说你是黑的,再杀了你岂不干脆?” 他的目光平视前方,轻蔑的笑容渐变,染上了一丝苦色,“有人来为你鸣不平了。” “上官烨,你什么意思!”楚璃迎上前去,霸道地抓住汗血宝马嘴畔的缰绳,重重地在马腿上踹了一脚,这马经过上官烨调教,不敢对她还击,就默默地忍下了。 楚璃仰视他道:“无忧做错了什么,你要公然抓人?别说他自持守矩,纵然真犯了事,抓他之前你是不是该经过我的同意?” 上官烨很少见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像个孩子一般,怒火都写在了脸上,这样的楚璃才是真实的。见她怒气难消,他跳下马背,将她攥在缰绳上的手拿开,“微臣刚去过内狱。” “知道。”楚璃甩开他的手,“我正在金殿这边焦头烂额,你偷偷去了内狱,跟你混账兄长通气。”她越说越气,琉璃色的眸子底早已冷暗,“这就算了,没想到你又寻思对无忧下手,存心找我的不痛快!” 上官烨静静看着她生气时的小模样,不知不觉露出宠溺的笑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