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州神情寡淡,声音冷漠:“把容妃带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准放她出来!” “是!” 在旁的侍卫得了令,一边一个架起容妃,只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大喊:“皇上!皇上!” 青颂亲眼见着那两个侍卫毫不留情的将容妃拖走,迅速清场,所有人都退的一干二净,偌大的御书房里,只剩下她和沈良州,不禁抖了抖身子:“闭门思过,是要关小黑屋吗?” “就是不能出门而已。”沈良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吃的好睡的饱,好的不得了。” 青颂心说胡说八道,要真有这么好,她怎么能叫的跟杀猪的一样。 “那我呢,皇上,我也打了人,是不是也需要闭门思过。” “容朕想想。” 沈良州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随后拍了下她的发顶:“看你表现。” 什么表现?打人的表现? 跪的时间有些久,青颂揉着腿,看见沈良州朝她招手:“过来。” 她乖乖的站在他面前,任由他的指尖轻抚脸颊:“都伤哪了?” “没伤哪,就是头发乱了,簪子掉了一地,没来得及捡。” 沈良州便弯着唇角笑了起来,把小姑娘抱到桌案上,仔细检查有没有没看见的伤:“掉了没关系,朕再送给你新的。” “真的?” “真的。”沈良州在她手臂上发现几道抓痕,皱了皱眉:“小姑娘家家的,以后不要打架,你有什么事情,跟朕说就好了。” 青颂撇撇嘴:“你怎么不去心疼你媳妇,还把她关进小黑屋。” “要不是看她伤的比你还重,朕就不止关她小黑屋这么简单了,而且。” 沈良州弯着眼睛,轻抚过她的长发:“朕想心疼谁就心疼谁,你管不着。” “我本来没想打她,可是她说话好难听,还打了六月。”青颂想了想:“我脑子一热,就没忍住。” “朕应该夸你的。”沈良州捏住她的小手,在掌心里摩挲:“你长大了,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可是鲁莽不应该,你要学会用好的办法。” 青颂问他:“什么好的办法?” “朕可以告诉你不好的方法。”沈良州的手隔着衣料摸到她的肚子,感觉到她明显缩了缩,于是解开她的腰带掀开上衣,白皙的皮肤上有大块的淤青。 他沉下脸:“让自己受伤的就不是好办法。” “我抓她头发的时候,她用脚踢我的肚子。”青颂比量了下,看他依旧沉着脸,悻悻的收回手:“当时我不觉得疼。” “那现在呢?” “有点。” 小姑娘缩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沈良州便叹了口气,从盒子里掏出一个精巧的瓶子,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从手臂上的抓痕到肚子上的淤青,在到脸颊红肿,清凉的味道蔓延开,连着皮肤都凉嗖嗖的。 做完这一切,沈良州俯下身在她裸露在外的肚皮上落下一个轻如蝉翼的吻。 他的唇微凉,激的青颂瞬时起了一身的鸡皮,头皮发麻,浑身僵硬,动都动不了了。 沈良州抬头,看见她一副痴呆的模样,勾着唇边问她:“怎么了?” 她动了动嘴唇:“皇上,您好像个变态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