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她的手 “刚才我听我娘说,国师回来啦,好像还带了个徒弟,我以前就听说过很多国师的事,可是从来没见过,他都走了十年了,今儿突然就回来了,你说奇不奇怪?” 青颂端茶的手停在空中,忽然滑落,茶水洒在衣服上,惹的云听惊呼:“呀,青青你怎么了?” 茶杯掉在地上,发出落地的沉闷声,骨碌碌的滚到一旁,她的眼泪也扑簌簌掉下来。 “青青,青青。”云听吓了一跳,慌忙帮她擦着眼泪:“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你……你刚才说。”青颂一把抓住她的手,指节泛了白,声音带着不可置信:“谁回来了?” “国师啊。”云听的手被她攥的生疼,不由往外抽了抽,奇怪的看她:“怎么了嘛。” 青颂抑制不住的颤抖:“他在哪?” “在国师府,好多人都慕名去看他,我来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去?” 小姑娘忽然失声痛哭,六月闻声进来,不知所措,她看着云听,发现云小姑娘也一脸茫然。 青颂抓着六月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六月,我师父来找我了,他来找我了。” 云听瞪大眼睛,有些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反转:“你师父?国师?” 国师府空了多年,早已破旧落满灰尘,门前围满因为好奇而观望的人们,有人在喊:“国师大人,您回来是为玄京主持公道吗?” 宋昱站在院内,下人们正忙前忙后的打扫,他仰头望着那高过院墙很多的香樟树,对门前的嘈杂充耳不闻,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就这么望着那棵树,不知道在想什么。 沐寒一看搂不住了,将门关了个大半,站到了门前,挡住这些如狼似虎的人群。 “主持什么公道啊,这玄京城繁华如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还用主持什么公道?” 围观人一看说话的是和眉目清朗的少年,不满道:“你是谁啊,我们正在和国师说话呢,有你什么事,去去去,小孩子一边玩去。” “小爷乃是你们嘴里国师大人的亲传弟子,怎么着,你们有意见?” 云听拉着青颂的手,挤进围观人群中,刚好看见站在门口清俊少年,拧着眉头在赶人:“少围在这里,跟没见过人似的,走走走,赶紧的,别在这招人膈应。” 有人发出抱怨,他便啧了声,晃了晃拳头:“哪那么多废话,要签名的明儿请早起排队,别在这杵着跟干什么似的。” 人群中的不满声更大,云听嘀咕了句:“这人谁啊?青青你认识吗?” 青颂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忽然就分不清真假,她呆呆的怔着,看见被门虚掩了大半的院内,下人们忙前忙后的打扫,一人背对着站在那里,背手而立,正仰头望着院内郁郁葱葱的树木。 单单一个背影,就让脑海中一直以来雾蒙蒙的画面忽然清晰起来,她仿佛置身于五年前的临行时,她哭着说:“师父你别丢下我。” 她日日夜夜算的五年,心心念念想的师父,此时此刻,跨越了整整五年时间,出现在她面前。 时隔五年后,宋昱带着沐寒,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她恍若隔世的站着,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四散而行人群中,满脸泪水的少女摇晃着往前走了两步,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云听呀了声,连忙上前扶起青颂:“怎么了呀?” 沐寒本已转身,听见声响又返了回来,见到晕倒在地的人愣了下,上前去不可置信的托住她的脸,声音有一丝颤抖:“你……” “你干什么?”云听急眼了,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你大爷的!” 沐寒捏住她的下颚逼她松口,冷声道:“你干什么?” “臭流氓,我跟你拼了!”云听还想扑过去,被沐寒一手按了回去。 “你什么毛病?” 沐寒瞪她一眼,打横抱起青颂,大步往府内走:“再动手动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云听一溜烟的爬起来追过去:“你别碰她,我要带她回家!” 沐寒没搭理他,大步跨入院里,高声喊道:“师父,看看谁送上门了?” 宋昱转了身,面容淡漠如旧,目光沉静,视线触及到沐寒怀里的小姑娘蓦然一缩,竟呆怔了片刻,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沐寒抱着人到他面前,他才回过神,只觉得今日的阳光格外刺眼,刺的他只能眯起眼睛,才能看清楚小姑娘的模样。 宋昱颤抖着伸出手,把人抱了过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