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字,要了沈良州半条命。 他忽然有了可怕的想法,她就这样对他笑,说喜欢他,便没什么不能给,就算要他的命他也给。 这么多年的如履薄冰,他始终克制冷静的要命,此时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彻底崩盘了。 他闭了闭眼,手撑在她的身侧,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许久之后,他说:“再说一遍。” 小姑娘歪着头,窝在他的怀里,哼唧几声,才慢吞吞的说:“喜欢你,要嫁给你。” 前几天云听问她,什么是喜欢,她回答说,喜欢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现在她想补充,喜欢不仅是想和他在一起,还想嫁给他。 沈良州一双桃花眼微微翘着,完全被这句话取悦,他伸手探进她衣摆,捏了捏小姑娘纤细的腰肢,低头看着,轻笑出声,“这么小,待会能受住了吗?” 小姑娘被抓痒,咯咯笑着,扭着身子躲开他的手,“不要挠,很痒。” 沈良州弯着唇角,一手灵巧的探入她的衣摆间,手指轻挑,她只觉得一凉,衣襟敞开大半,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她又羞又急,手指紧紧抓着桌角,瞪着眼睛看他。 “想在这里吗?” 他的声音哑意更甚,自顾自道:“还是不要了,你会着凉的。” 身体一下悬空,青颂惊呼一声忙攀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触及到他眼底的笑意,羞愧至极,一口咬在他的肩膀,嘴里含糊不清,“你走。” “走去哪?” 沈良州完全不觉痛,慢条斯理将人放在榻上,盯着她脸颊酿起的绯红,眼里醉意朦胧,却极力做出的凶巴巴的模样,勾了勾唇,“果然事先给你喝一点酒,是正确的。” 总算知道他一改往日极力劝酒的行为是有所图谋的。 她慌乱的想爬起身,身子却因为酒意绵软无力,被轻而易举的禁锢住,帷幔轻动,隔绝掉视线以外的东西,她的眼里只剩下眸色暗沉,喉结滚动的沈良州。 她努力想了想,才惶惶出声,“皇上,我为刚才咬你那口道歉。” 沈良州俯下身轻咬她的耳朵,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意,“不要怕,朕在这里呢。” 夜色寂寥,甘露殿外却罕见的无人值守,只有零星的暗卫躲在树荫间,也毫无例外的离着有些距离。 内殿烛火微颤,晃动几下归于平静,小姑娘痛极,嫩汪汪的脚趾蜷在一起,呜咽的哭出声,“你骗我,我不要嫁给你了,你走,你不要碰我。” 她推搡着的手被捉住,压到头顶,男人的气息微喘,背脊渗出薄汗,他极力隐忍,“你乖乖的,不要乱动。” “我不。”小姑娘哭的厉害,双腿乱蹬一气,被捉住圈在男人的腰间,动弹不得,不由抽噎几声,“我不要你了,你欺负我。” “哪里欺负了?” 沈良州故意逗她,期身压过去,看见小姑娘睫毛轻颤,不由笑道:“看来朕这张脸很讨你喜欢。” “有什么好看的。”青颂死鸭子嘴硬,“不如我师父的……” 静默一刻,蓦然加大的力度让她禁不住哭出声,“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晚了。” 沈良州冷笑,低头堵住她的呜咽,控制力道慢慢拉开动作。 小姑娘唔的一声,双腿乱蹬,被稳稳的抓住环绕在男人的腰间,哭的迷迷糊糊。 云湛坐在树杈上闭目养神,耳朵敏锐的捕捉到内殿稀碎的哭声,微微睁眼,很是罕见的叹了口气。 他家大哥怕是要难过了。 有人蹿到他面前,轻声道:“大人,不是说今晚……” 云湛抬眼,冷冷瞥过去,“你想死吗?” 那人没了声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小姑娘被反反复复折腾的不轻,沈良州气她提起宋昱,本想磨她到知错,后听她呜呜咽咽哭哑了嗓子,心疼的叹气,最终妥协了。 往后日子还长着呢,他可不能在头一回就吓到她。 也确实是累了,小姑娘抽泣着趴在他的胸口,没一会儿就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未擦干的泪。 沈良州用指腹替她擦去,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望着窗外渐渐翻涌的白光,弯了弯嘴角,笑了。 怀里的小姑娘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