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一直都记恨着爷爷,所以对爷爷和奶奶一直不好,有成见。 大伯又是个怕老婆的,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所以跟两老的关系也是这样不咸不淡,二老对他也是极失望。 此时大伯真跟发了疯似地在外面大吼大叫,爷奶心里除了失望,更多的便是愤怒。 我却也没有去理他,我对自己的阵法是放心的,防的就是大伯一家人,没有我的许可,他们是进不了我家屋子的,而其他人却是没有这层限制。所以不管他如何吼叫,我都不想解了这份限制,大伯一家子都是帮亲不帮理的疯子,一旦被纠缠上,能把人气晕。 大伯已经从原来的大吼上升到咒骂,什么恶毒的话都从他嘴里跑了出来,一点也不顾及现在已经是晚上,不顾及他嘴里那个恶人是他的侄女,声声咒着我。邻居已经有人被吵闹声引了过来,爸妈在房间听到了那些响动,自然也呆不下去,也出去询问事件的真相。 其实妈妈多少猜到是下午吵架的事情,但她只猜到了开头,没有猜到结尾,她没有想到大伯母已经出头多进气少。以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小小吵了一下,只是被小小地绊了一跤,如果能猜到结局,也许妈妈就不会那么悠闲地出去打探消息了。 “老二,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这么小就学会打人,长大了岂不要杀人了?迟早坐牢的东西,你们真该在她出生的时候直接把淹死!” 爸爸皱着眉头说:“大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家孩子怎么着你了?” 大伯在那说:“我能好好说话?你让那死丫头出来!小小年纪都学会打人了,都快闹出人命了,我还怎么冷静?那可是她亲伯母,要搁古代,她这是要游街坐大牢的。” 大堂姐站出来说:“二叔,这次真是真堂妹错了,她不应该用石头砸了我妈,现在妈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已经快不行了。” 这话一出,旁边看热闹的人群顿时炸了。小孩拿石头砸人,村子里也有发生过,但是把人砸出人命,却是从来没有过。有人说:“童二家的珍宝,看着挺文静的一个小姑娘,竟然这么恶毒,能谋害人命来?” 另一人说:“现在的小孩,什么事做不出?童二家一直在外面,谁知道是不是学了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手段。都能把亲伯母砸伤,这就不是个东西。”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言,都在说着我砸人的事情。爸爸已经气得脸都青了,但他还是明事理的,没有偏听偏信,而是问着妈妈:“到底怎么回事?” 我在堂屋里看着这一切,也把所有人的对话都听在耳朵里,心里倒也没有怕大伯一家真会闹出什么,只是听到大伯母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倒是挺惊讶。真伤了?当时我看她面相,她确实有血光之灾,后来也确实验证了她被石头绊倒,额头嗑出血来,当时我只是扫了一眼,也没太注意,只因为前世没这一出,又因为大伯母人比较霸道蛮横,轻易不会出别的大事,也就没把这事放心上。 可是现在看大伯的神色,倒也不像是故意上来讹人的。再看他的面相,虽然也有些破损,倒也没有六亲有损伤,所以这事半真半假,也不敢确定,真的有出事。 爷爷也看不下去,今天下午闹出来的事情,爷爷并没有关注,当时他去了村小道上我们家那块自留地去摘菜了,所以并不知道详情。他问我:“珍宝,你们下午跟你伯母吵架了?” “吵了。”我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爷爷,爷爷沉默了,并没有说话,倒是奶奶说道:“肯定是那蹄子又作妖了,我家珍宝那么乖,又怎么会拿东西砸她?再说,就这么嗑了一下,真会嗑出病来?她跟人打架打的还少?哪一次见她这么娇贵过?” 那边,妈也已经把事情的始末讲清楚了。当然,妈妈便是也怀疑是我用石头绊了大伯母,也不会将这种猜测也说出来。周边的人邻居们听到这事情的始末,也觉得这事不可能是我干的,有不少站在我一边,当然也有人站在大伯那一家的那边,觉得就是我下的毒手。 “大哥,你也听到了,珍宝并没有拿石头砸她伯母。”爸爸很冷静地说。 大伯却冷笑:“她都妖言惑众地春花会有血光之灾,这才说完她伯母就摔在地上嗑出了血,事世界有这么巧的事情?不是她用石头绊了人,又是什么?” 爸爸说:“大哥,做事情不能这样独断,要有证据。” 妈妈也说:“当时大波就站在台阶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你让她出来说话,真的是珍宝将人砸倒的?” 大波站出来,吭了一声:“分明就是真堂妹干的,二婶,你不能偏袒自己的女儿。” 这件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人躺在床上是事实。人就是这样,当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