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骆时饶笑道:“你学服装设计就学了这么个鬼东西?” “哈哈哈……才不是呢?哥你也觉得他不好看是不是,和你说哦,这是小沁选的,啊呦喂笑死了,好土啊……” 摄像所及,南沁手里拿着同色系的大红花布,拿着剪刀还在剪。 “哈哈哈……你看看她,她还说要给白白做鞋包爪子,笑死我了……” “哥给你看看我的啊……”说完她拿起了自己设计的蓝色的一套衣服,给白白换上后问他:“哥,看看……是不是比小沁的好看多了?” 镜头里的小姑娘噘着嘴偶尔看一下他,很快又把头低下去了。 他捂着嘴咳了咳,笑道:“我看看……好像还是刚刚那套红色的好看……” 骆洽嘴角的笑僵住,一会儿她将手机塞南沁手里,转身离开。 “受够了,腻歪……” 南沁捏着手机看着他。 “哎,你不说话吗?就这样?”骆时饶挑眉。 “说什么啊?”她问。 “说你想不想我啊?没良心的丫头,你知道为了和你视频我可是在山上走了很远的路好吗?” “嗯?你在山上吗?”她一愣。 “对啊,给你看看啊。”他转了下摄像头。 “很偏僻的山村,没有信号呢。” “哦,怪不得电话打不通呢。”南沁道。 “丫头抬起头来给我看看。”他道。 南沁举高手机,亲了他一下,道:“我很想你哦!” 骆时饶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是的呀,他也想她啊,这么久不见了,空虚的很。 …… ** 南沁仍然去新歌声录制,一周一次比赛,很快的直接就是总决赛了。 当晚比赛前南沁献唱了一首歌开场,现场气氛飚到高潮。 几经波折终于选出了新一年的冠亚季军。 南沁的第一次做节目就这样结束了,吴司为了庆祝,给她还特地办了一个小庆功宴。 庆功宴的时候她小喝了一些酒,碰了下就迷迷糊糊的醉了,开始又哭又闹的要去找骆时饶。 吴司把她抱着给送了回去。南沁就拉着骆洽闹了好久。 骆洽也是个人来疯,胆子特别大,脑袋一拍,连夜套路了一波马俊哲找到了骆时饶拍戏的地址,第二天,拉着南沁两人就这么去了。 …… 骆时饶正好在拍一场夜戏,古庙阴暗的地下室里,悠悠点着一个白炽灯,一排排的玻璃试管在阴森森的环境里透出渗人的光。 踏踏踏……门门吱啦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手里的电筒打出一束白光,照亮了地下室的灰暗角落。 他一身白色的医大褂,单手插兜,鼻子上挂着一副白色的无框眼镜,镜片背后的眼睛,木然无神,禁欲的令人森然。 踏入屋子单手关了门,搁下手电随意的走过去拧开了水龙头洗手,用白毛巾擦拭后,掏出一副白手套戴上,站在工作台前取了一只试管观察。 黑漆漆的夜晚,荒废古庙的地下室,惨淡的灯光下一袭白衣寂静的令人战栗,无人言语,玻璃试管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回声响亮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恐怖与诡异。 大家看的入神,导演咔了一下,大家还没从刚刚的氛围里抽出空来。 楼梯上传来几个村民的叽叽喳喳声,当地话说的什么听不懂,只是其中还混有有工作人员的喧哗声。不久一个剧组员工跑下来,对里面喊了句:“导演,上面来了两个人,南沁还有一个女生,来找骆时饶的。” 大家听了都是一愣。南沁?南沁来了? 只是还来不及看骆时饶反应呢,人如一道风一样,白大褂被甩的很高,已经不见影子了。 骆时饶皱着眉头,急急的出去,古庙外面,一群人围着,两个女生一个站着一个躺在椅子上。 骆洽蓬头垢面的,手上脸上都是泥巴,转身看见骆时饶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啊……哥……呜呜……” “呜呜……哥……吓死我了……呜呜,你看小沁啊……” 骆洽还在哭,骆时饶脸色一沉,被工作人员扶着的南沁,脸色苍白躺在那…… 他一下子冲了过去,抱起人,拍拍她的脸蛋焦急的呼唤着,南沁气息奄奄的。 剧组医生赶过来,骆时饶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医生经过一些紧急处理。 骆时饶黑沉着脸,对把头低着的骆洽道:“胡闹你!” “呜呜……哥,我也不知道小沁她身体不好啊……呜呜……” 骆洽哭的很伤心,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从马俊哲那搞到地址后,她就拉着南沁来找骆时饶了,起初是坐着车,一路颠簸,终于到了马俊哲说的这个村,结果一进去,人家说他们在山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