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之后会好些的。” 说着话嬴纵就按起来,手法竟是十分熟稔。 沈苏姀眼底微亮,“你怎么会的?” 嬴纵笑着,“自然是学的。” 沈苏姀眼底微光一转,“和宋薪学的?和师兄学的?” 嬴纵不答,那便是了,沈苏姀失笑,“你何必去学,让他们帮我按一按也可以啊。” 说着嬴纵手下便是一重,他的手正落在她膝弯处,听她这么说手下便是一捏,眉头一扬道,“你说什么?让谁帮你按一按也可以?” 沈苏姀明白他介意,看他这手势她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当即做示弱状,“我说着玩儿的,这样的手法自然你能帮我了,可是这样子你太累了。” 嬴纵低头便在她小腿上吻了一下,“为我妻儿累有何不可?” 沈苏姀觉得嬴纵越来越温柔体贴了,心中自然是只有高兴的,她便安然受了,又想到了什么似得道,“你说,咱们的孩子该取什么样的名字呢?” 嬴纵唇角微弯,“你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沈苏姀便弯了唇,语声悠悠,“我希望咱们的孩子和乐安顺,别像咱们这般有诸多坎坷,要说取名字的事,还是你去想吧,我一时也想不出好……嗯……” 按到紧要处,沈苏姀忽然止不住呻吟了一声,嬴纵手下一顿,眸色顿时有些深沉起来,沈苏姀一把捂住嘴,面色微红,“你……你换个地方……” 嬴纵正在按她大腿内侧,她眼下敏感非常,他一碰她就觉得又麻又痒。 嬴纵喉头一滚唇角微扬,果然不再碰那处! 这个时候两人都是点火容易灭火难…… 有嬴纵按摩活络沈苏姀果然入睡的要快一些,可掉头发却是止不住,随着产期的临近,吃都吃不下东西,稍稍吃的多了就要吐,眼看着到了六月,沈苏姀竟然瘦了! 这是朝堂之上的贪腐改制还未结束,嬴纵前要顾着朝堂,后面又担心沈苏姀,整个人也跟着消减下来,为了不来回跑动,嬴纵干脆将议事之地改在了内书房,每日一下朝就回天寰宫,若有人要禀事也是到天寰宫来求见,如此一来便多了陪沈苏姀的时间。 “娘娘这是体虚之症的表现,因为孩子的负担太重,她整个人透支的太多,这时候反而不能大补,只能温温的调养着,希望娘娘能支撑着等孩子出世。” 宋薪语气沉沉,眼看着沈苏姀一日比一日消瘦,他和孟南柯也十分着急,莫说沈苏姀是他的主子又是他的病人,便是因着这么多年的情分他心底也觉得棘手。 孟南柯在旁听着也点头,“小苏这几日吃不下东西委实有些不好,也不敢用大补的了,就用些糙粮谷物试试或许有效,每日里的走动还是不能断,不能失了力气。” 内书房一片压抑,连等着奏报的宁天流和展狄都紧皱了眉头。 嬴纵深吸一口气,“还有最后两个多月,你们费心了,无论如何不能让阿姀有事。” 宋薪和孟南柯一默,嬴纵便又提高了声音,“我的意思你们当明白!到时候若是不顺,也无需问我要保哪个,这一点别忘记了!” 宋薪和孟南柯点了点头,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嬴纵皱着眉攥了攥拳头,抬眸看着宁天流二人,“何事?” 宁天流上前一步,递上折子来,“你看看,这是底下人这几日才收上来的。” 嬴纵打开那折子一看,眉头立时皱起。 宁天流便一叹,“此事不易,地方上的推行则更难。” 嬴纵抬手敲了敲桌案,“既然如此,那咱们还是徐缓图之,将这事放一放,让他们放松警惕,咱们的人趁虚而入,这两日不查这事了,先来点儿喜事。” 宁天流扬眉,“何种喜事?” 嬴纵扔出去一本折子,“小十的封号。” 宁天流唇角微弯,“这倒是喜事一件……” 说着上前拿起那折子打开一看,点点头,“恭亲王,很适合他。” 嬴纵浅呼出口气靠进身后的椅背之中,“也是他自己选的,虽然出去建府了,不过事情还是要学,你要多帮帮他,他的性子还要收一收。” 宁天流点头,“看你的意思,还真要将他调教出来了。” 嬴纵微微颔首不说话,又抬手拿出一本折子,“你看看这个……” 那折子乃是墨色,似乎是来自边关,宁天流疑惑的上前拿起那折子打开,这一看面上便生出几分意外,“拓跋昀已经坚持不住了?” 嬴纵点点头,“拓跋卓得左家相助,这么快一年的时间已经算慢了。” 宁天流扬了扬眉头,“那长公主……” 嬴纵摇摇头,“大秦没有长公主了,眼下我们要做的是如何和北魏新帝睦邻友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