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要知道,这男人做事一向出人意表。眼角余光看到一张男人的脸正往玻璃上贴,她下意识挣扎着躲,可邬浪死死钳制住她,她动弹不得,双眸睁得老大,似乎要从他眼中看清这话里的真实性。 他双目炯炯,幽深的眸子黑不见底,“放心,外面可不见的。”他声音暗哑,手中的酒杯陡然倾斜,冰凉的瑰红液体顺势倾出,悉数泼在她身上,她冷得一个激灵,却见他低头温柔的吻了上去。 她一颗心缓缓下落,还未归位,却又见他猛地抽身,长臂一捞,将她紧紧抵在车窗上,她肩胛被撞得生疼,眼泪都生出来了。可他抵着她硬是不让她动。 外面的男人正贴着车窗玻璃,双眼睁得奇大,冷不防眼前一白,他吓得脸色骤变,捂着胸口急急往后退一步,待回过神再看,玻璃上赫然贴着一个女人纤细的背脊,几缕长发隔在肌肤与玻璃间像是压嵌进去的花纹。 她细腻的肌肤在他强势的力度的下,微微变色,一种前所未有的难堪,让她咬紧了唇。 他不过凝望了她数秒,复又低头吻上去。 太阳的余晖下,那花纹像野草一般,在风中颤抖,又像是水中的海藻,漾出涟漪。 太子精不知何时走到了那男人身后,往玻璃上看了一眼,心里暗道,爷这吃法,看着带劲。清了清嗓子,他一脸嘲讽,“好看吗?” 那男人做贼心虚,也不知是被太子精给震住了,还是被里面的画面给惊到,转身后居然没说话。 太子精板起脸来,“看什么看,滚犊子去!” 那男人惊魂未定,一溜烟跑了。 不多时,姚子绮的老总竟然亲自领着一众男人往这边来,太子精远远看着,招了招手。那老总待他也跟对待一尊佛似的,客气得不行,他面上倒是淡淡的,稍稍寒暄了两句,便道:“还得麻烦您把我这车看紧了,别出什么岔子!” 那老总的头点得如小鸡啄米,“是是是,那是必须的。” 此时,车身忽然剧烈晃动起来,似乎还有节奏,细听下还能捕捉到女人丝丝的呻吟声。 人家再蠢此时也明白过来,他说怎么天上掉下这等好事呢,原来如此,乐呵呵开始着手安排,数十个人一下子将车子围了起来。 下班高峰,员工们一窝蜂的往外来,看见这阵势跟电影上黑社会似的,越发好奇,掏出手机开始拍照。 太子精手指着一人,恶狠狠的,“拍什么拍!再拍统统给你们送派出所去!” 他蛮横的态度倒真像道上混的,便没有敢自找麻烦,收了手机,快步离开。 人群一波一波涌来,又一波一波离开,不远处的办公楼里灯火一个接着一个灭下去,渐渐地,鸦雀无声。车内异响却更加清晰起来。 邬浪将姚子绮扔出来时,她人有些站不稳,两腿都在打颤,身子更像是散架了似的疼。这样状态,身边这样多的人,她就是再想干啥,这会也一句不敢说了,脸红到了耳后根,好在天已经大黑了,路边灯火逐次开启,朦胧晕黄的光线洒在她头顶。 她偏着脑袋,邬浪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但想来是既羞且怒的。他坐在车里,车门半开着,满意得舔了舔唇,像头餍足的狼,表情很是惬意。 她背过身时,他身子前倾,上半身探出车外,长臂一伸,一把勾住她,稍一用力,她便往后跌过去。 她根本已经没有丁点力气可以反抗,只能由着身体靠在他怀里,怒瞪着他,“你又干——”说到这蓦地咬住红唇,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把戏。 他心里又是一动,他见不得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着就想拉到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若不是考虑到还有事情要处理,他肯定又要将她塞进车里。最终只是坏坏一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颊,“不错,长点记性了。” 她脸上一阵发热,“滚开!” 他像没听到似的,反而凑到她耳边,“看来还是这招管用。” 姚子绮气得不行,也羞得不行,可这么人虽然没盯着他们,但用脚趾头都能知道,注意力肯定在他们身上。她挣了挣,他不松手,她一急,居然对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咬,就像找到了发泄口,用力越来越大,似乎那肉都要被她咬下一块。 邬浪痛得俊脸都扭曲了,“你属狗的啊?!”瞧她压根没有松口的意思,另一手直接要扒她衣服。 她惊觉到他的意图,立时松了口,双手抱在胸前。邬浪有些气急败坏的将她从怀里推了出去,本还觉得这土妞挺和胃口的,这会生出丝厌烦。他看了眼出血了的手背,“开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