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后,防止她摔倒磕到头,毕竟甜甜和她哥不一样。 当初宝宝学走路的时候,脚滑了一下摔倒在地,额头磕在扶手栏杆上青了一片,他都只是委屈地瘪嘴没有哭。而甜甜就算是脚在凳子上踢了一下都要哇哇大哭,娇气的性子同温雁北遗传了十成十。 要是真让甜甜摔倒了,任凭温雁北怎么哄她,她恐怕都要哭到睡着。 看到台阶甜甜也没有放弃,弯下身子就要扶着地面下去,温雁北见状便直接举着她越过台阶放到平地上,然而甜甜用力地踢腿,挣扎着不愿意下去。 温雁北只好将她抱到台阶上,甜甜还是挣扎着不肯下去,焦急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上去也不对,下来也不要,温雁北只好将她抱在怀里,问:“怎么了?” “狗狗!”甜甜指着下面的大白狗,在温雁北怀里扭开扭去。 “汪!”球球一溜地站起来,兴奋地绕着温雁北转来转去,前爪刚想要搭在温雁北的手臂上,就被甜甜一巴掌推开。 温雁北还以为甜甜是被吓到了,但紧跟着甜甜又弯下身子,奶声奶气地说:“趴趴!” 看了看兴奋的狗狗,又看了眼焦急的女儿,温雁北隐约有些猜到女儿想要做什么,他腾出一只手按在球球的头顶,球球立马趴在地上。 一看狗狗趴在地上,甜甜兴奋地扭了起来,“坐!” 温雁北看了眼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球球,立刻抱着甜甜回了屋子,即便甜甜发出抗议的哭泣声,他也没有理会。 听着外孙女的哭泣声,喻父心疼地将甜甜抱了过去,“怎么了这是。” “她要坐在球球身上,您可别惯着她。”温雁北说完,便朝着玩具房去了。 掂了掂外孙女的重量,原本心疼的喻父也沉默了,甜甜要是真往球球背上一放,球球只怕是起不来了。 甜甜干嚎了半天发现没人哄她,只好改变策略,瘪着小嘴开始装委屈。 整个家里,除了温雁北,没人能够抵抗住她这一招,而且喻疏还是一家子里最先缴械投降的,就连喻书砚都还能坚持着和妹妹讲道理,哪怕妹妹根本听不懂他说的道理。 喻父被她这委屈巴巴的小模样看的心头一软,心一横干脆将甜甜塞到自家老婆怀里。 正坐在沙发里喝茶的喻母冷不丁被塞了个肉包子,还是眼泪朦胧,小鼻头红红的委屈版本的肉包子。喻母瞪了自家丈夫一眼,连忙将杯子放的远了些。 “外婆,狗狗,坐!”甜甜一个词一个词往外吐,以表达自己的诉求。 就在喻母想办法怎么绕开这个话题时,温雁北拎着一个熟悉的蓝色小木马回到客厅放下,一边对甜甜说:“你就坐这个好不好。” 那还是喻书砚一岁时玩过的玩具,后来喻书砚大了些就没有再碰过,刚才甜甜嚷着要骑狗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家里还有这个东西。 窝在喻母怀里的甜甜抽了抽鼻子,看着小木马之后才委委屈屈地说“要”,喻母便将她放到地上,看她小身子往前倾着小步跑过去,跨坐在小木马上前后摇晃起来。 见她玩的高兴,温雁北也忍不住笑了,然而没等他放松多久就听到甜甜发出快乐地尖叫声说:“哥哥,一起!” 盘腿坐在她身旁的温雁北好声好气地说:“哥哥要上学,爸爸陪甜甜玩好不好?” 并不理解上学是什么意思的甜甜听到爸爸要陪她玩高兴地点头。 见女儿点头,温雁北松了口气的同时也觉得阿疏之前说的有些夸张了,甜甜怎么可能会闹呢?这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嘛。 然而等到中午吃完饭午睡的时候,温雁北才知道阿疏说的太对了。 一上午都没有和哥哥一起玩耍的甜甜彻底绷不住了,她哇的哭了起来,抽抽噎噎地说:“哥哥!要哥哥!” 看着女儿真的更黏哥哥而不是爸爸,温雁北既心酸又心疼,“哥哥下午就回来了,甜甜睡觉好不好?” 甜甜抽泣着看着他,瘪嘴说:“哥哥,一起。” “爸爸和甜甜一起不好吗?”温雁北抱着她最喜欢的玩偶好声好气地哄着说。 甜甜犹豫了片刻,在温雁北期待的眼神下摇了摇头,坚定地说:“哥哥!” 就在那一刻,温雁北的心碎了。 仍然没有看到哥哥的甜甜小嘴一瘪,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地上。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