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生了,芸哥儿做了叔叔,那这礼就能受了。” 刘七巧只笑道:“那感情好,娘你不受,我可先收下了。”刘七巧收了那玉佩,把它递给了荣哥儿的奶娘道:“好生给荣哥儿收着,这可是秀才兄长送的东西。” 奶娘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杜太太只扭头,笑着道:“你收着吧,别弄丢了,带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他到外面玩一会儿。” 杜太太给杜芸夹了几样菜,又问道:“来京城还习惯不?东西吃得惯吗?品芳院里头有没有什么缺的?” 杜芸一一都回答了,众人也就不说话了,只一味的吃饭,等大家都吃完了,外头厅里面早已经摆好了茶了,杜芸跟着刘七巧他们一起坐了,杜老爷才开口,听似责怪一样对杜太太道:“有什么话非要在饭桌上说,弄得孩子都没吃好。” 杜芸连忙道:“大伯父快别这么说,我吃饱了。” 刘七巧只笑着道:“你看了大半天的书,头不晕吗?早些回去休息吧,还有,晚上要是看书,多点上几支蜡烛,别熬坏了眼睛,知道不?” 刘七巧说到这里,才想起了娘家还有一个要考小童生的。过年之后一直都忙着,也没有空回去看看,也不知道家里头怎么样了。 其实刘七巧最近不回去,除了自己比较忙以外,也是有原因的。周珅的婚事近了,王妃自己也是忙不过来,她自前年重创了以后,身子虽然已经慢慢的恢复了起来,可毕竟不是年轻人的年纪了,没没忙乱后,也总有些力不从心。刘七巧每次回去,也都是让她好好养着,家里的事情,能撒开手的就撒开手,可如今周珅二婚,怎么说也是王府的大事,王妃自然是不能放任了下面人随便张罗的。 刘七巧想起王妃,便又想起那个经由梁贵妃的手送给敏贵妃的玉枕,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杜太太见刘七巧平白无故的叹了一口气,只急忙问道:“七巧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事情不如意吗?” 刘七巧忙笑着道:“怎么会呢?家里自然是事事如意的,只不过……”刘七巧摇了摇头,继续道:“方才让芸哥儿念书,就想起了我娘家弟弟,他今年也要考童生了,这一晃日子可真快。” 杜太太闻言,只笑道:“是吗?你弟弟要考童生了?他这才多大呢?怎么就要去考了?” “他今年十岁了,其实也不是他要去考,是王府的三少爷要去考,所以八顺算是个陪考的吧,倒是没指望他考上,不过就是去长个见识。” “要是十岁能考上童生,那也是不得了的事情了,你最近都没怎么往王府去,歇两日去瞧瞧吧。” 刘七巧低头想了想,只继续道:“二月二十六就是世子爷的大好日子,请帖一早就送了过来,那天我自然是会回去的,也没有几天了,就不多跑了。” 杜太太最近孩子带多了,对外面的事情也不怎么关心,听刘七巧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道:“瞧我这个记性,可不就是快到了,荣哥儿满月的时候,王妃过来的时候还亲口说了,那时候人多事忙,不想倒是忘了,真是不应该。” 杜若只笑道:“娘你就别操这个心了,人情往来的事情弟妹自然是会处理好的,我和七巧另外也会备礼。” 杜老爷只点了点头,继续道:“礼不可以轻,知道吗?” 杜若忙连连点头道:“那是自然,等儿子备好了,让父亲过目。” “过目就不用了,只你们心里要有数,王府是七巧的半个婆家,切不可以怠慢了。”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杜芸也只谦和有礼的在一旁听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并无半点倦怠的,倒还是杜太太那边,听见荣哥儿在房里哭了起来,这才起身道:“都散了吧,早些回去休息,芸哥儿只怕听我们啰嗦都听烦了。” 杜芸微微一笑道:“道也没有,平常在家的时候,也常听母亲和父亲闲话家常,觉得这才是居家过日子的样子,听了才觉得心里头暖融融的。” 杜太太见杜芸这般懂礼数,又会说话,越发就喜欢起来,亲自喊了丫鬟,把杜芸送回品芳院去。 杜若和刘七巧回了百草院,两人都有些困倦了,刘七巧今天起的早不说,下午还没歇半刻的中觉,又马不停蹄的跑了几处地方,这会儿早就扛不住了。刘七巧不得不感慨,在没有电脑的古代,睡觉成了生活中的大头,而她也越来越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杜若见刘七巧精神不济的样子,也没去吵她,只让她先去睡了,自己则进了小书房又看起医术来。 杜若一时看过了时辰,等连翘送了宵夜,稍稍吃了几口之后,已是亥时三刻了。杜若忙洗漱了进房歇息,刘七巧正睡的香甜。杜若也没惊动刘七巧,只稍稍的掀起被子,往里头钻了进去。 接下去几日家里倒是没有什么大事,杜芸书院的事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