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揉得过来,后来还是杜若请了刘七巧过来,刘七巧胆大心细的把手伸进去,又配合了稳婆,这才把胎位给推正了。如今想想,若不是刘七巧,只怕现在自己的命还在不在都是一个问题了。 赵氏顿时就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正想开口说话,外头丫鬟来传话说,请的戏班子到了,已经进了外院了。赵氏只忙不迭起身道:“嫂子,那我去忙去了,改日再来看你。”见茯苓还站着,只开口道:“你在这边再陪大奶奶说一会儿话,我先走了。” 赵氏领着丫鬟往外头去,见次间里头抱着哥儿的李氏,只笑道:“亲家太太出去一起看戏吧,金花班不是等闲人家就能请到的,亲家太太可别错过了。” 李氏见赵氏看着很和气,只笑道:“我们乡下人家不怎么懂看戏,倒是谢谢二少奶奶招待了,我在这边陪着七巧就好了,二少奶奶您忙。” 赵氏见李氏说话并不拐外抹角,倒是一个难得的直爽人,也笑道:“那亲家太太就陪着大嫂子吧,我先忙去了。” ☆、324|7.01| 李氏见赵氏走了,把哥儿放在炕上睡下,嘱咐丫鬟看着,自己则又来到房中,见刘七巧正在那边闭目养神,只问道:“七巧,我看着你这个小婶子人倒是不错,挺和气的样子。” 刘七巧想想赵氏的为人,确实也算得上和气,只笑着点头道:“她人是不错,不过大家闺秀总有些大家闺秀的脾气,娘你说是不?” 李氏只左右瞧了瞧,见房里没别人,这才道:“你这孩子,说话也忒不留心了,怎么好这样就说人家呢?依我看我倒是觉得她人很不错。” “我又没说她人不好,只是跟她们这种大家闺秀大交道,我还潜血火候。” 李氏听刘七巧这话中有话的意思,就知道刘七巧和这赵氏大概也是有些面和心不和,只笑道:“上下嘴唇还有被牙齿磕着碰着的时候,妯娌之间有些摩擦也是正常的,你三婶娘在世的时候,我也没少跟她动气,可如今想想,又是何必呢,这就这么一辈子活,能投成亲戚都不容易了。” 李氏想起三婶娘,倒是有些感慨了,不过立马又恢复了神情,劝刘七巧道:“你既然知道她是大家闺秀有小姐脾气,以后就随着她一点,只要你自己不吃亏,也没必要跟人打擂台。”李氏这万年退让的包子理论,刘七巧是用大脚趾也能想到的。她虽然不赞同,可还是点头道:“你放心,我这一个乡下丫头,哪里有本事跟她打擂台呢,再说现在她当家,把杜家搞得井井有条的,我才懒得烦心这些事情呢。” 李氏却不这么想,再她认为女主内、男主外这是传统,刘七巧迟早还是要但起这些责任的,只一本正经对刘七巧道:“不是我说你,如今你们是没分家,你尚且偷这个懒,可以的事情,谁能料到,你也要为自己和大郎想一想,别这样没头没脑的。” 刘七巧见李氏说的一本正经,怕她继续喋喋不休,只抚着额头道:“哎,哎,不行了,头有点疼,我得再睡一会儿。” 李氏闻言,急忙站起来伸手探刘七巧的脑门,见并没有发热,只扶着她躺下了道:“你快躺下休息,坐月子就安心坐月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刘七巧只笑道:“娘,刚才是谁想这些有的没的呢?” 李氏见刘七巧这会儿又不头疼了,只猜到她是故意的,笑道:“你这丫头,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吗?”李氏见刘七巧躺了下来,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起身到窗底下坐着,做起了针线。 杜若中午没有喝酒,但是下午他也没闲着。杜芸从书院回来,正拉着杜若说玉山书院里的事情,又恰巧遇上了姜梓丞,三人一起闲聊了许久。 最后还是姜梓丞说起杜若喜得贵子,定然是欣喜的很,只怕等不及要回去看儿子,杜芸这才觉得自己多有失礼,两人一并将杜若送出了品芳院。 福寿堂里头正在唱戏,幸好离百草院有些距离,倒算不上太吵。百草院里头静悄悄的,丫鬟们这会儿除了去看戏的,其他人也都正抽空午睡呢。杜若进了房间,见李氏正陪着刘七巧,只上前行礼道:“娘,外头唱戏呢,您怎么没出去跟她们一块儿看戏。” 李氏一边做针线一边道:“那都是些官太太们爱的玩意儿,我一个乡下妇道人家,也看不明白,不如在这边陪着七巧。丫鬟们也服侍了一早晨了,我这会儿遣她们去吃饭睡觉去了,月子里小孩子容易吵,免不了晚上又要熬夜。” 杜若只点了点头,给李氏倒茶,李氏只谢过了道:“我不喝茶,你累了也去歇着吧,这边有我呢。” 杜若正打算离去,李氏又喊住了他道:“大郎,这哥儿的名字你可想了?一会儿回去,只怕你爹问起,我倒是答不出来了。” 杜家自己这一辈是草字辈的,下一辈是文字辈的。杜蘅的两个孩子,一个叫文瀚,一个叫文杰,杜若早在刘七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