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语凝下班很晚,她正好接了一个李培思出差报备的电话,便打开车门上车了。 李培思出差前都会把车检查好给她,所以她从来也没有意识去检查车辆。 刚挂了电话,她开始发动车。车有些颠簸的厉害,语凝仔细看了看路面,停车场有些失修的位置放了锥桶。 她转了个大弯绕过了锥桶,车子平稳了许多,那种颠簸变得规律起来。 驶入车流后语凝发现车子不对劲,怎么踩油门车子都无法加速。 看油表的油耗在迅速增加,汽车动力却越来越不足,林语凝赶紧打右转向灯往路边停车。 此时她后面的一辆校车正急促的打着右转向灯,准备右转,速度很快。 林语凝的车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像是随时要在路中间停车一般。 情急之下,她反复踩踏油门踏板,没想到方向盘一个不稳,油门一个加速冲到了马路牙子上。 车子碰上路边的树便发出“砰”的一声,车子熄火了,安全气囊弹了出来,林语凝被弹晕在座椅上。 ------------- 过了一会儿,有人将她身上的安全带拉开,有医护人员扒开她的眼睛看瞳孔反射。 “你感觉怎么样?”好像有个很遥远的声音问她。 “我感觉有点冷,头有点热。”林语凝说着抹了一把感觉热的地方,指尖布满了鲜血。 接着她便被送上了救护车,尽管她觉得自己状态很好。 很快文莎跑颠颠的去了医院,在她们两人的钱包里,紧急联系人都是彼此。 文莎给她安排了全面的检查,发现只是脑震荡才罢休。 语凝想要出院,文莎死活不让,她请了几天假,买了张简易小床躺在语凝身边,坚持要等个两三天确定没事后才肯离开。 出事的第二天,李培思和路风就来到了医院,他们都是从各自的项目暂停回来的。 “王新阳去查了,就是刚来那三个货耍的把戏,非要让他们吃牢饭不可。”路风恨恨的说。 “没必要,借着这个机会把人赶回去就行了。”林语凝倒是有自己的打算。 “哪里这么轻松?你的车排气道被堵了,轮胎气也被放憋了,这仨娘们真毒。 她们知道你每天上下班必经一段高速,这万一在高速上出事,非死即残,太歹毒了,我不能放过他们。”路风咬牙切齿的说。 “也怪我自己没检查一下,车子颠簸的时候我就该下车看的。”林语凝有些懊悔。 “这事怎么能怪你呢,你管得了自己,也管不牢别人心术不正啊。”文莎说道。 “这几天集团的老李急疯了,你说他那么八面玲珑的人怎么生这么一个缺心眼的闺女。 老李到处找人托关系跟你讨人情,昨天找到培思已经被他骂回去了,你放心,我们都挺你。” 路风还在那里絮叨着。 林语凝看了一眼李培思,他一直都没有说话,脸上也是淡淡的,伸出手来帮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你们去办手续吧,我们回家休养。”李培思对文莎和路风说道。 文莎和路风去给语凝办出院手续,李培思轻声的说:“陪我走走好吗”? 语凝轻轻的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在医院外面的公园走起来。 一阵风吹过来,卷起了一堆地上的枯叶。她冷的瑟瑟发抖,李培思便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林语凝轻声的说,“对不起,把你的车撞坏了。” 李培思没理她的话,自顾自的说: “丫头,我的身家你都知道了,李乐的画廊有我10%的股份,效益不错。长丰集团现在跟我没关系,股份都在我妈手里。 “干嘛呀这是,怕你自己出意外吗?快呸呸呸,你一定会松鹤长春的。”林语凝笑着骂他。 李培思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跟你说个秘密吧,我从未对人说过我家里的事, 别人以讹传讹的话我也懒得解释,但是我想让你知道。” “放心我会保守秘密”林语凝点头。 “我和我的姐姐并不是同一个母亲,我的弟弟或者妹妹马上也要出生了,我们也不是同一个母亲。”李培思鼓起勇气说。 “嗯,这我知道。我还知道,你父亲和程远父亲是一起当兵、一起下海经商的战友。”她轻声的回答。 “程远跟你说的?”李培思很好奇她居然会知道自己的事。 “我问他的,大学那时候。”林语凝轻声的答。 “你可以当面问我啊,我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