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我和那个临阵脱逃的夏东柘谁更威武了。” 没错,那句话是——用事实说话。 叶李找来帮忙的这个朋友据说牛的不行,男生嘴里的吹捧感染得大a也跟着信心爆棚,可作为整起事件的当事人,陈轻的反应仅仅是个“嗯”字。 “什么叫‘嗯’啊,叶李是在帮你!”这样的态度让大a大为光火,才做过护理的指甲不客气地招呼上了陈轻圆圆的脑门,“你啊,趁早别做梦了,夏东柘那人一点不靠谱,还老师呢,根本就是逃兵,遇事就知道躲!” “他是有急事才离开的。”复述着那天在办公室里主任的话,陈轻捏开大a的“爪子”,手在额头上新添的两道月牙上按了按,头一低,张嘴叼住了面前玻璃杯里的饮料管子。加冰的液体滑过喉咙,烦躁感终于舒减了。 “再说我不是来了吗?别再说夏老师的不是了。” “哦!你来这里是为了堵我的嘴,不让我说他坏话的啊?陈慢慢,你搞搞清楚,我们可是…… 唔!”瞪眼看着嘴里多的塑料软管,大a被陈轻那声“堵”气得七窍生烟。 “别说了,叶李他们来了。”安抚地拍了下大a的背,陈轻朝店门口奴了奴嘴。 门上的白天使风铃晃了几晃,擦着汗的叶李从黑漆的玻璃门后走了进来。他人很兴奋,动作夸张的四处张望,很快逮到了角落里的大a和陈轻。 使劲儿冲着他们招着手,叶李回头招呼着后面的朋友进门。 直到叶李的朋友走近,陈轻看清对方的长相,终于有点意外了,叶李的朋友是个长相干练的……中年女人啊。 她以为会是个年轻人呢。 “这事找年轻人顶用?真当我傻啊。我姐,”叶李一扬手,大喇喇地坐在一旁,翘着腿介绍,“和我关系特铁,你们跟着叫冯姐就好。燕北最好的记者,咱们把这事和她说说,报纸这么一报,管保你的冤枉全被洗脱了不说,说不准还能得个学校表彰什么的。” 越想越得意,叶李的脚抖地好像得了癫痫。 “别急着嘚瑟。”冯姐笑着打断了他,“你说的那些我可保证不了,我会据实报道就是了。” 这个冯姐说话时总带着笑,态度也诚恳、不浮夸,陈轻真有些觉得叶李这次不是胡闹了。 她点点头,“事情是这样的……” 人不多的小店里,女记者手里的笔刷刷地做着记录,陈轻低着头,下巴一上一下,柔软的声音里偶尔穿插一声张扬的男声,时间随着渐落的夕阳缓缓而逝。 终于说完了一切。 确认好再没有什么需要问的了,冯姐起身,拿好随身的记者包,“这事交给我办,放心吧。” “谢谢姐姐。” 冯记者本来已经走了,听见陈轻对她的称呼,又转头折了回来,她摸了摸陈轻的头发,叹气,“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是太单纯了。” 冯姐说的单纯被大a直译成傻放回了陈轻身上,陈轻却不以为然。 “那种情况,是你你也会救的吧?你会吧。”回校的路上,陈轻慢慢舔着手里的蛋筒,自问自答、理当如此的样子换来大a一个白眼。 “那个不是重点,夏东柘才是关键,好吗?说,什么时候断!” “我和他从来没‘连’过,怎么断?”陈轻嘿嘿笑着,借着叶李偷她钱包的机会去追叶李,躲开了大a的问题。 其实人不怕绝望,绝处逢生,人怕的是永远无法到达的希望,朋友说夏东柘是她无法到达的,可她只想把他当成一个希望,她没想过抱着这个希望撞次南墙,她只想在她还有力气坚持时,再坚持一下。 跑跑停停的路上,她抬头看着天:夏东柘,你在哪里呢?我又想你了。 陈轻没想到,在她等来夏东柘前,一件事的发生让她、大a还有叶李真正理解了冯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