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如今一家三口也过的相当幸福。紫熏与继父家不合,初中开始就住校,如今读了电影学院更是一年到头不回家。 连翘不说话,傅亦然也不说话,他到底要看看这个无耻的女人该怎样的狮子大开口。这女人费尽心机无非就是想傍上乔子苏这个富二代,顺带炒作自己,这才逼得他那个性格极端的妹妹一时情绪失控开车撞了她。 “这样吧……”连翘犹豫着开口 傅亦然正了正身子,随时做好了用支票砸她脸的准备。 “你将我的医药费付了,整容什么的,就不用客气了。然后当我死了,按照国家的相关法规,看一个死人该赔多少钱就赔给紫熏的妈妈好了。” 傅亦然明显的一愣,而后扯了扯嘴角,“当你死了?什么意思?” 连翘误以为那男人在暗示她敲诈,是哒,明明没死说死了,不是敲诈是什么? “那你将送我去韩国整容的钱赔给紫熏妈妈好了,就当给她老人家做精神损失费吧,你看女儿都差点变成植物人了,老人家这心里该多着急难过啊。” 傅亦然顿了好一会,才意味不明的笑了下,眼中嘲讽更甚,“没想到你还挺孝顺的。” “没有父母就没有我,孝顺是应该的,应该的。” “既然你这么孝顺,怎么还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事?你不知道你这样,你父母会跟着你丢人现眼?还是说你爸妈本就是卖女求荣的人?”傅亦然的笑容扬开了,讽刺的意味极重。 “你什么意思?”连翘干巴巴的问道,一脸懵懂。 “靠!我说你都是登了网页头条的人了,能别跟我这装纯卖乖吗?白莲花,绿茶婊在我这行不通!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乔子苏是我妹妹的未婚夫,麻烦你,这小三当也要当的敬业一点不好吗?三就是三,别以为否认了原配的存在,就不是三了。” 小三! 连翘只觉得晴天一个霹雳,她好穿不穿的,居然穿到了一个小三的身上,这都还上了网页头条了! 妈蛋,她上辈子就是被三给气死的,这辈子自己倒成了个三,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记忆就像被拔开塞子的瓶子似的,喷涌而出,她清晰的记得紫熏是如何不要脸的倒贴乔子苏的,甚至在人家都露出厌烦的情绪了,她还执迷不悟,到处宣扬他们是真爱。 连翘突然一脸悲愤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拖着一条伤腿,搬了条凳子就往窗户上爬。 傅亦然并未觉得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见连翘那架势,眸中冷了几分,戏子果然是戏子,这就开始演上了,遂慢悠悠的走过去,嘴上不饶人道:“哟,还寻死觅活呢?我说你那些不要脸的事都干了,这会被人说说就受不住了,当时干嘛去了?” 连翘一听羞愤欲死,冲着傅亦然喊了句,“听你这话的确是没什么活头了。”然后趴上凳子,就往楼下做自由落体运动。 傅亦然心里一咯噔,一把扯住她后背的病号服就将她给扯了下来,大喝了声,“你疯啦!” “我没疯,这具肉身太丢人现眼了,我实在没法子以这样的身份活下去,”连翘抱住身后的床柱子,脑门重重的往床垫上撞去,一下又一下,伴随着痛不欲生的哀嚎。 “神经病!”傅亦然嘴里嘀咕了句,抽了几张餐巾纸擦了擦刚才因为救她而碰了她衣服的手,言毕毫不犹豫的离开病房。 不过,傅亦然并不是着急离开医院,而是走向了医生办公室,他必须要让精神科的医生过来会诊。如果,她真的撞傻了的话,也不失为一种好结果。大不了将她送到精神病院,他出钱养着就是了。 o(╯□╰)o 连翘又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办了出院手续,出院那天来了个律师,他自称姓张是傅先生的私人律师,张律师开门见山,首先表达了老板对于紫熏小姐愿意协商解决这次交通事故很满意,并亲手奉上一张支票。 连翘拿起那张支票吓了一跳,两百五十万呀! 她明明清楚的记得她上次已经委婉的表达过,赔个几十万给紫熏的父母就够了呀。 连翘本想将支票退回去,但律师很坚决,说傅先生说了,希望她拿到钱后不要再跟苍蝇叮着臭鸡蛋似的盯着乔子苏不放了。 连翘绝对相信这是那位傅先生的原话。 虽然她与那位傅先生就接触过一次,但以她多年来的人事经验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