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厉风还是放弃了要用舌头撬开那块“硬石头”的念头,就在外面轻轻的摩挲,细啃。 看着两瓣娇艳欲滴的粉唇被自己啃得微微发肿的样子,他的眼眶渐渐发红。 起初,肖芊芹一直跟条死鱼似的无动于衷。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个呼吸通道被长时间堵住,弄得不舒服了,她才逐渐恢复了些意识。 两只眼睛睁开,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如炬。 在那道直接坦荡的视线下,厉风莫名产生了一丝心虚。 他轻轻推开她,坐起身来,低咳了一声。 肖芊芹不说话,安静地坐在一边,只是用手轻轻摸着嘴唇,似乎在模拟刚刚厉风的动作。 那个耐人寻味的动作充满了诱惑的意味,厉风脑子一热,差点又扑过去了。 他按压住冲动,静静地看着她,想听听她对刚才的事情会做出什么回应。 其实以他对肖芊芹的了解,她现在应该还没有清醒过来。 肖芊芹每次喝醉之后,表现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正襟危坐,看不出丝毫喝醉的征兆。 第二阶段,癫狂发疯,化身舔脸狂魔。 第三阶段,又变回一本正经。 在这三个阶段里,无论发生了什么,第二天醒来之后她都能忘得一干二净。 就像那次他送她回宿舍,路上她还很有精神地跟他讨论了某道数学题的解法,结果第二天她就忘了,还深信不疑地表示自己根本没有做过这道题。 即使知道肖芊芹现在并不像脸上表现出来得那样清醒,厉风还是想听听她怎么说。 而肖芊芹唯一的反应就是不知所从。 摸完嘴巴之后,她就看向他,问:“你不是说你不会喜欢我吗?” 问出这句话时,她的语气非常的冷静,冷静得一点都不像刚刚接过吻的女人。 厉风反问:“我有说喜欢你么?” 肖芊芹再反问:“那你干嘛亲我?” 厉风噎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是你先亲过来的!” 肖芊芹回忆了一阵子,脑子里并没有关于是谁先亲谁的记忆。 好吧,姑且算厉风说的是真的。 她有些不解:“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我干嘛要推开?” 厉风故意说得吊儿郎当,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是平时的两倍。 肖芊芹闭上嘴巴,不再与他争辩。 可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先冒犯了人家,是不是应该道歉? “对不起。”肖芊芹立马摆明了态度。 厉风愣了一下,“干嘛说对不起?” 肖芊芹说:“我喝醉,亲了你,你不生气吗?” 厉风轻哼一声,“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啊?” “我的意思是,反正不是初吻,无所谓,就当被小狗舔了一下吧。” 他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上万次,说这种昧着良心的话,会被雷劈吧?会被车撞吧? 可他总不能拉下脸跟她说,对对对,是我处心积虑灌醉你!故意引诱你!是我厚颜无耻忍不住*想亲你! 他怎么可能这么说? 厉风,你真是比女人还矫情! 肖芊芹又问:“那你的初吻是跟谁啊?” 这个问题可把厉风难到了。 他脑中快速地编造着一个优雅有诗意的女性名字。 而肖芊芹先猜了一个自己心目中的答案:“杨玥吗?” 厉风脸一僵,好脸色顿时没了,不悦地瞪着她:“瞎说什么!” “那是跟谁啊?”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