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车的,见此景便也作罢了。 停车场里,厉风目睹肖芊芹踩着高跟鞋跟随老周朝那辆马自达走去。 他还不了解她吗,别看现在走起路来端端正正、面不改色的,估计早就喝醉了,等不了多久就要破功,到时候何必那个啤酒肚对她动手动脚,她自己就会投怀送抱。 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抬腿走过去。 肖芊芹前脚已经迈进老周的车里,厉风一个箭步走上前,生拉硬扯将她拽下来,然后转身塞进了自己的车里。 “我跟她比较顺路,我送她回去。” 当时所有同事都愣了一下,也忘了去问:“领导,你都没问人家家住在哪,怎么知道顺路啊?” ** 车子在国道上平缓地前驶着,遇到红灯,减速停下来。 副驾驶上的人歪歪扭扭地坐着,即使绑着安全带也没起什么作用,她一颗脑袋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每次他一踩刹车,那遭罪的脑袋就要在玻璃车窗上重重地磕一下。 嘭嘭嘭好几声,厉风终于看不下去了,长手一捞从后座拿起个抱枕,丢给她。 肖芊芹顺势抱在怀里,脸埋进去,又开始流哈喇子。 厉风不由皱起眉头,十分钟前如果他没有脑子一热将她从老周的车上拽下来,估计她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就让老周一览无余了,也不知道那老光棍看了会不会兽/性大发。 想到这里,他声音里就掩藏不住的愠怒:“你不是有夫之妇了吗,陈言墨都不管管你?!” “难懂他平常都放任你这样喝得醉醺醺上陌生男人的车吗?也不怕出事,心可真大!” 肖芊芹半梦半醒,半张脸陷阱柔弱的抱枕里,声音也甜甜糯糯的:“怕什么,你不会不管我的。” 厉风:“……” 他被她堵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又噎不下去,索性转过头去不跟她说话了。 车子走了一段路程后,厉风才反应过来是在往自己家里开,他将车停靠在路边,扭过头问她:“你家在哪?” 肖芊芹费劲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神情呆滞,思考了半晌才报出一串地址。 ……却是她在德国的住址。 厉风导航了半天没找到这个街道,最后恍悟过来,翻了个白眼,“小姐,拜托你仔细看看自己现在在哪,这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 肖芊芹没搭理他,又一头倒进枕头里不省人事。 这个路段时常有交警巡逻,厉风不敢停靠太久,无奈之下再次发动了车子,决定先把她带到自己家去。 到了家门口,她喝得烂醉如泥,走一步倒一步,差点没从楼梯上滚下去,他只好将她拦腰抱起,扛进客厅里,另一只手愤愤地将她的高跟鞋脱掉,甩在一边。他一直不喜欢她穿高跟鞋,特别是细跟的,冰冷又尖锐,一点都不适合她。 他毫不客气地将她整个人扔进沙发里,然后扯了扯脖子上紧勒着的领带,走进厨房里给自己倒了杯水。 喝完水出来时,她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沙发上,醉颜微酡,呼吸安稳,看来已经再次睡过去了。 厉风站在旁边看了一阵子,脑子里思绪万千,最后还是决定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重新走进厨房里,烧水煮面,他刚刚在聚会上光顾着走神了,没吃多少菜,跟肖芊芹折腾了这么一小会儿,肚子又饿了。 面条刚下进沸腾的热锅里,一双细嫩的小手突然从他身后穿过,搂住他的腰。 他正要挣脱,却在听到她下一句呓语时怔了怔。 “厉风,多宝鱼蒸好了吗?” 目光下移,停留在围在腰间的两只纤纤素手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