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我的丫头还是他的丫头,咱们自己不立起来,难道还指望别人尊重些,打今儿起,谁来都一样,再有下次,扣一个月月例。”又指着绿蕉道:“你也是。” 两个丫头如何不晓得,姑娘这是恼羞成怒了,挨了一顿骂,两人出来你看我我看你,都掩了嘴笑。 这事就这么揭过去,总归是赵斾自己理亏,虽说他与姚姒两人之间他先对人家动心动情,但人家姚姒那头还端着不肯给句实在话,他怕把她吓着,也着实有些后悔自己孟浪了。但抱也抱了,小手也拉了,他心里其实很是得意,仿佛这样做是在她身上下了只属于他的印记,这媳妇便跑不了啦,他越想越觉着乐呵,像无数陷入初恋的男女那样,既期待又有些不确定,既甜蜜又想得到更多对方的回应。 他自己一个人傻乐,守在屋外的青橙和青衣看了一场稀奇,彼此挤眉弄眼的,青衣抖起了胆子,趁青橙一个不注意,就拉上了她的手,还在人家小手上摸了几把,青橙反射性的甩手就给了青衣一下,青衣机灵着呢,躲开却也没很躲,青橙那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脑脖子后,啪的一声,青衣假装很受伤,嚷嚷道:“唉哟喂,你这是谋杀亲夫呐。” 赵斾在屋里喊了声:“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进来,看爷的笑话还没看够!” 青衣和青橙都敛了神色,恭身走进屋来,赵斾指着青衣道:“瞧你这出息,老大不小了的人了,媳妇还没摆平。”青衣苦着张脸,偷偷朝青橙望了一眼,闭着嘴作委屈样。 赵斾便向青橙问道:“你的事你心里有数,你就给句实在话,你要是愿意,爷我今儿就替你们做主,把这亲事定下来,等出了太后这孝,就把婚事给办了,都老大不小了,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成样。” 青橙噘着嘴,没觉着半点不好意思,回他道:“爷你就偏着他吧,求亲就要有个求亲样嘛,爷你瞧他这小人得志的样儿,这哪里是将我放在心上的样子。”她一向口无遮拦,想一出就说一出,没半点女孩子该有的矜持,赵斾也头痛了,懒得看她们这对冤家再腻歪,丢下一句话:“等出了太后的孝,四月初二就替你们主婚,其它的你们看着办!” 赵斾的话一向没人敢违抗,青橙哪里想到她只不过是看了一场主子的笑话,她的终身就这样被定下来了,真是怎么想怎么都亏,她撸起袖子,对着青衣就是一顿好打,还边打边嚷嚷。 青衣由得她花拳绣腿的打,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主子爷,比他亲爹还亲啊,终于能叫他抱上媳妇了。 姚姒在屋里发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脾气,到下午缓了一阵,便嫌自己矫情,赵斾来找她,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她再不耽搁,带着红樱出门,就往赵斾住的院子来。 赵斾正在屋里看文书,屋外青衣守着,姚姒每次来几乎都是青橙,这次看见是青衣,便同他打招呼,又问赵斾是否得空儿。 青衣哪敢耽搁,赵斾老早就交待,只要姚姒来,不用通传他,只管把人带进去,他便替姚姒打帘子,见红樱在外头守着,颇有些不解。 红樱用眼神朝里一睃,青衣便明白了,两人相视一笑,都守在了屋外。 “来了,有个紧要公文要看,你稍坐会。”赵斾朝她抬头微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她坐下,姚姒点了下头,左右无聊,见桌上有壶茶,便起身给他倒了杯茶,轻放在他手边。 赵斾确实是在看公文,不过却不甚紧要,只因他上午才做了那等孟浪之事,姚姒这会仿佛没事人般的来找他,倒叫他有些忐忑。不过她还晓得给他倒茶,是不是说心里消气了? 公文总有看完的时候,他过了会子,故意抬头伸手臂,一幅懒懒的样子,自顾自说,“总算是看完了,京里最近不太平,如今咱们的动作可得加快了。” 姚姒巴不得他说些正经话,顺着他的话回道:“可不是,今儿五哥来,只怕是有什么要吩咐吧。” 见她眨巴着眼,一幅你快说的样子,他心情大好起来,笑声就有些大。 他这一笑,似冰融雪消,她在心里呸了声,他怎地生得这般英气好看呐! 赵斾哪里知道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倒真个儿说起正事来,道:“古奇的事情,我瞧你安排得可圈可点,倒是没想到你有这份能耐。” 亏她把他当作知心人,他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