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你若不信,可请出玉牌,主子可验血脉!” 中年人剑上用力抵了卫砺锋一下,跳出战圈。 卫砺锋见中年人下命令让手下人停止,也做了个手势,让手下兵士停下来。 事情发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看来钟三队伍之内矛盾不少……他虽一时理不清楚,但若能拉个同盟,不伤自己人也好。 另外,那婆娘说的主子……是谁? 卫砺锋若有所思。 卫砺锋,墨队,榴五都停了,只有钟三的人还顽强抵抗,肃杀气氛并未缓解多少。 听得玉牌二字,墨队首领看向钟三。 钟三邪邪一笑,“对不住,今日心情好出来杀人,那没用的牌子,没带!” 中年人看着手中剑,似在思索。 榴五心急,“我榴五娘虽是个女人,但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若敢以主子血脉相欺,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钟三嗤笑,“你一个青楼老鸨,手下婊子无数,最懂用鬼话骗男人,傻子才会信你的话!榴五,墨队可不是郑二,能被你骗的心甘情愿!” 榴五气急,“怎么,你个半太监的玩意儿,我手下姑娘伺候不了你还有错了?” “老娘不跟没卵蛋的男人打嘴仗,赢了也没意思,”榴五肃然看向墨队首领,“今儿个就一句话,你信我不信!若不信我,造成不好后果,你如何在主子面前请罪!” 中年人闭了闭眼睛,收起长剑,转身欲退出圈子。 钟三抵在黄裙女子脖子上的匕首更紧,“墨队!你可是不顾此女性命了!” 中年人忍住了没回头,声音似叹息,“你要杀便杀罢,大不了,我陪她一起死。” 他的声音太过凄凉,榴五心内有些不忍,这男人真是存了死志。 她手下姑娘无数,半辈子见多了痴男怨女,墨队首领这番表现,让她思绪隐隐朝一个非常不可能的方向想去,惊的她差点手里武器掉地。 她吞了口口水,缓声提醒中年人,“钟三以那女子要胁你,你可曾见过女子容貌,可曾近距离与她说过话?那女子,真是你以为的人么?” 墨队首领突然身体僵硬,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冷眼盯着钟三,“将她的面纱取下。” 钟三眼神阴戾,“你不信,我便杀了她!” “说话。”中年人看着女子,“你说一句话,我便信你。” 女子头轻摇,似有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榴五却笑了,“想让她说话?简单!”她突然手腕一转,一枚小巧银刀从掌心飞出,直直冲向了黄裙女子的脸! 钟三眼睛微眯,手中匕首翻转,将暗器打飞,突然说了声,“撤!” 在他前后左右的黑衣人皆围过来,把他围在人群之中,所有人迅速往后退! “他们要跑!”榴五赶紧跟上。 墨队首领面色一凝,也立即跟上。 卫砺锋觉得还不错,带着手下兵士一边追人,一边将遗留轻伤的黑衣人收押。 榴五只跟了一瞬,还是放心不下纪居昕,朝着青娘的方向奔来,“主子呢?” “在后面。”青娘带着榴五去纪居昕藏身的地方。 两人走到纪居昕藏身的草丛边,看到周围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护卫,而她们的主子纪居昕,失踪了。 “主子呢?”榴五指着草丛,声音有些颤抖。 青娘捂着嘴一脸不敢相信,“刚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