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又左右端详了一遍,诧异道:“啧,这妞儿莫不是在水里淹傻了?” 当初抓她的时候,这小妞儿可没少大喊大叫,牙尖嘴利的,甚至还咬伤了一个弟兄的手背,差点没踢断另一个手下的命根……就那股子疯劲儿和狠劲儿,到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要不然,他也不会白白关了她那么久都没下手。 扭了扭脖子,白司颜无力地想要挣开他,却是半分也动弹不得,不由得有些急了:“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是坏人,为什么要抓我……” “嘿嘿,没傻嘛……”尖嘴猴腮的男人又猥琐地笑了两声,眼睛眯成一条缝儿,都快瞧不见眼珠子了,“妞儿乖,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疼爱你的大哥哥……” 噗——! 白司颜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到他的脸上! 艾玛我的肾啊,大哥哥都来了……他们还能更恶心一点吗?!当她是白痴吗?! 嫌恶地撇了撇嘴角,白司颜扭着脑袋想要挣开那人的禁锢,然而对方弯着一双猥琐的眼睛,手下的力道却是丝毫没有松开……见她反抗,一只猥琐的爪子作势就要伸到她的肩头,想要剥了裹在她身上的被单。 见状,白司颜连忙“哎哟”了一声,皱着眉头又羞又急。 “我、我想解手……我好急,已经憋了大半天了,好难受啊……求你们了,帮我松开绳子好不好……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一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一边抬眸越过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白司颜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柔弱一点,等到眼角泛起了泪光,白司颜才咬着嘴唇,朝那个魁梧的汉纸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那纯洁的眼神给打动了,还是觉得她太弱了,根本不足为患,魁梧的汉纸轻哼了一声,随即扬手抬了抬袖子,吩咐道。 “松开她吧,都到了这地儿,量她也溜不走。” ☆、9、姐也是你能惹的? “可不是……”尖嘴猴腮地男人笑眯眯地附和着,伸手便去解开绑在白司颜身上的绳索,一边还不忘顺手揩个油吃个豆腐,“瞧这小身板儿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白司颜垂着脑袋,又急又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咬着嘴唇才强忍住没哭出来。 见她如此,两个人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蹲下身,尖嘴猴腮的男人勾了勾嘴角,扯起一抹淫邪的笑意,继而抬手去解绑着白司颜双手的麻绳,不料绳子打了死结,他又猴急,一时半会儿解不开……男人没什么耐心,骂骂咧咧了两句,便从腰际抽出了一把匕首,对着麻绳用力割了两下。 待绳子一松,白司颜的双手总算得到了解脱,捏着手腕按摩了几下,再低头瞧了瞧那竹竿似的双腿……便是连白司颜自己,都不得不感叹,这幅身子骨还真是瘦弱得连她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说实话,其实刚才根本就用不着她故作姿态装柔弱,就这风一吹就能倒的小身板儿,她就是想暴力都暴力不起来好吗?! 不一会儿,男人就把绑在她身上和脚上的绳子都割断了。 白司颜颤颤悠悠地从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不想还没站稳,脚跟子一软险些又跌了回去。 尖嘴猴腮的男人见状不由拽了她一把,拎小鸡似的把她拎了起来。 “怎么样……站得稳吗?要不要大哥哥抱你去茅房?” “才不要你抱!” 白司颜皱着眉头一口回绝,立刻伸手推开他……然而天不遂人愿,没走两步就崴了脚,“啪”的一下重重摔到了地上。 “哈哈,没用的丫头!”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由得大笑了两声,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捞起来,转而对着身后的男人打了个招呼,“大哥,我去去就回来!” “等等。” 魁梧的汉纸忽然唤住了他,吓得白司颜小心肝儿一抖,却见他抬眸瞥了眼自己,继而又是一声轻哂。 “等下把她洗干净了,送到我的房里。” “嘿嘿!”尖嘴猴腮的男人会意一笑,勾着眉梢摆出一副“都懂的”的表情,立刻殷勤地应了一声,“放心吧大哥,一定把这妞儿洗得白白嫩嫩地给您送过去!” 说罢,白司颜就被那人扛在肩头,大步流星地从柴房走了出去。 一路穿过院子,走到茅房里解了手,白司颜四下观察了一番,从柴房到这儿的路上都很偏僻,几乎没有见到别的什么人……而这个院子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