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老奴这就让人去准备。”杨公公乖顺的回答到。 一炷香后,一队侍卫气喘吁吁的将一千金抬到了永寿宫的院子里,李宏扶着太后下了台阶,“祖母您看,这可是我们的胜利果实啊!” 太后看着满院子黄灿灿的金子,高兴的合不拢嘴。本来,她如今是万人之上的太后,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没见过,何至于区区千金就让她如此高兴。可今天不一样,她今儿个不仅看到了外孙女,又得知女儿和女婿一切都好,如今孙子又在一旁彩衣娱亲,太后心情好的不得了。 李宏看着太后的脸色,决定再彩衣娱亲一把,好好让祖母高兴高兴,于是在太后耳边故作神秘的说了句什么,果然,太后笑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天保真聪明!”然后笑呵呵的看着一旁瞪着自己儿子的隆盛帝,“长安啊。” 隆盛帝一听母后叫着自己的小名,顿时无奈了,我的亲娘哎,儿子现在已经快五十岁的人了,您还称呼这个小名好像不大合适吧?隆盛帝一眼扫去,在场伺候的奴才宫女们全都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不小心皇上会迁怒到他们身上。虽然知道有太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万一皇上哪天不高兴了,秋后算账怎么办? “母后,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跟儿子说。”隆盛帝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儿子,这个臭小子怎么就不怕自己呢啊!明明其他儿女们见到自己就跟猫见到老鼠一般,只有这个天保,整日的嬉皮笑脸。 隆盛帝故意忽视了一点,其实太子这样全都是他和太后惯的。因为李宏的出生,直接使得当时隆盛帝的太子之位愈发巩固,也间接熄灭了先皇想要废储的心思。皇长孙都平安出世了,这就证明上天是庇佑太子一脉的。所以在隆盛帝的子女中,只有李宏和他的相处更像父子,而不是君臣。 “母后和天保商量了一下,这一千金你给我们存着,等以后糖糖出嫁了好给她添妆。”太后笑嘻嘻的说道。 隆盛帝无语了,说的跟真的一样,难道到时候糖糖出嫁,还真指望这一千金做什么啊!不过,难得母后高兴,随她吧。然后看向李宏的眼神又柔和了些,这个臭小子,虽然毛病一大堆,不过宫里也只有他能哄的母后如此开心。 “行,三保。” 太后笑眯眯的伸出三根手指,“三分利!” 隆盛帝看看眉开眼笑的母后,又看看躲在太后身边贼笑的李宏,也没顾得上算清楚一千金一年三分利到底是多少钱,立刻豪爽的答应了。“没问题。” 李宏暗暗偷笑,糖糖现在还未满周岁,等糖糖十七八岁嫁人的时候,这一千金利滚利得多少钱啊,明儿个等父皇想明白了,该肉疼了吧! 杨公公嘴角抽搐着,合着您一家人拿这些侍卫在开涮是吧,人抬着这些金子一路小跑生怕耽误了,结果只看了几眼就说要抬回去。没看人额头上到现在还在冒汗吗?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您几位是老大呢! 杨公公怜悯的看了侍卫队长一眼。古板而又忠心耿耿的侍卫队长莫名其妙的随着杨公公的眼神打量了自己一眼,没什么不妥啊,衣服很干净,很整齐啊!还是说皇上今天不喜欢青色?好,下次当差的时候换那件蓝色的制服。 侍卫队长看了手下人一眼,一个眼神示意。大家又认命的抬起箱子,往回走去。 太后得到了隆盛帝的许可,和孙子对看了一眼,得意的笑了。隆盛帝看到此情此景,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不过当时气氛太好,隆盛帝来不及细想,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隆盛帝忽然算清楚了,他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吓着了旁边刚刚侍寝完有些疲惫的不知名贵人。 这个臭小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一千金,三分利,看起来是不多,可糖糖今年才多大啊,等到她出嫁,最起码要在十几年以后,这利滚利、利翻利的,该是多大一笔钱啊,足够他一个儿子出宫建府的花用了。而且,这笔钱很明显要他的私库来出。隆盛帝越想越心疼,倒不是他舍不得为糖糖花这些钱,而是他想到自己儿子女儿十几二十个,每个人的婚嫁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自己作为父皇也要表示一二,这样算来,自己不知不觉花掉了这么多钱啊! 不行,隆盛帝焦躁的下了床,越想越觉得这样很不好。尼玛,老子明天就下旨,以后削减皇室用度,各位皇子公主的各项开支一律从简。嗯,母后年纪大了,不在此列。皇后身子不好,不在此列。心婉乃是长公主,又是母后所处,不在此列。太子乃是国之储君,与其他皇子不同,也不在此列,至于朕嘛,储君都不在了,朕这个天子难得还要受拘束吗? 自认为英明神武的隆盛帝坚定的点了点头。 杨公公听到动静,“皇上,有什么吩咐?” 隆盛帝回过神来,看着床上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女人一眼,皱眉道:“抬出去吧!” “是。”杨公公应道,“皇上,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