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下救下了她的初次? 一个模糊的念头顿时在苏九的脑海里飘过。 他见过王语嫣了,一定是王语嫣告诉他自己在木大哥的房间里,甚至在做什么事情,王语嫣也一并告诉了他。 他赶来的时候,神色有点着急,说明他的心里多少有点在乎她的。 那么,他对自己的真情到底有几分呢? 两人沉默地走出密林,沿着昨夜滚下来的斜坡走了上去,昨夜那匹跑远的马儿正在小道上甩着马尾巴,悠闲地吃着可口的青草。 “裴元诤,你的马对你可真忠心啊!”看见那匹通体雪白的马,苏九心里的不痛快又冒了出来,忍不住酸了他一句。 这人对白色的东西有着偏执的爱好,衣服是白色的,靴子是白色的,腰带是白色的,就连束发的簪子也是上好的白玉所制。 这匹马据说是父皇赏给他的,名叫雪花骢,日行千里,是匹难得一见的良驹,更难得是这匹马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杂毛,全是白色的,意外地合了裴元诤的胃口,所以裴元诤收下了。 “马儿有灵性。”轻轻扯唇一笑,裴元诤走过去抚摸雪花骢的背脊,那温柔的眼神仿佛在看自己最心爱的情人,令苏九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裴元诤干脆和他的雪花骢好了吧,要女人干嘛! 雪花骢在裴元诤的抚摸下柔顺地抬起马脸蹭蹭裴元诤的胸膛,马尾巴还不停地甩啊甩,十分的高兴。 苏九由此可以断定,这匹雪花骢一定是匹母马,要不然怎么会被裴元诤的男色所迷! 裴元诤啊裴元诤,你连一匹母马都不放过,你好意思吗? 侧眼瞧着苏九阴晴不定的小脸,裴元诤笑道。 “九儿,你要不要过来摸摸,它很温润的,不咬人。” 咬你妹! 苏九的小脸整个沉了下去,撇嘴不屑道。 “本公主干嘛要拍你马的马屁,待会它要是敢把本公主从马上摔下来,看本公主不宰了它!” 凡是裴元诤所喜爱的东西,她都讨厌! 裴元诤见此,但笑不语,摸着雪花骢的马背一下子跃到了它的身上,然后朝还在不爽的苏九伸出了大手。 “九儿,上马!” 苏九冷冷地睇了他伸向她的大手两眼,冷哼了一声,才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大手里,借力利落地跃上了马背。 “嘶……”刚在马背上坐好,苏九就疼得弯下了腰。 “怎么了,九儿?”裴元诤急忙搂住了她的肩膀,担忧地问。 “你……裴元诤……都是你干的好事!”抬起头,苏九恼怒地打掉了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晶亮的杏眼恶狠狠地瞪着他,接着把一条腿跨过了马背,放在了另一条腿的旁边,形成一个侧坐的姿势,这样可以减少摩擦所带来的痛苦。 他昨夜简直需索无度,她真怀疑自己下面有没有被他撕裂了! 见到苏九如此的坐姿,裴元诤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当即低下头假意咳了几声,白玉般的耳朵又蒙上了一层可疑的粉色。 苏九愤恨地牢牢抓住他的手臂,然后将整个身体舒服地靠在了裴元诤清雅的怀中,眯眼假寐着。 裴元诤这个禽兽折腾了她一晚上,弄得她睡都没睡,可恶至极! 怀中的人儿昏昏欲睡,裴元诤只好将马策得慢一点,让怀中的人儿可以安稳地睡上一觉。 昨天他贪欢了,明知她是初次,必然会疼,可竟失控地要了她很多次,尽管他也是初尝*,但这种滋味很是*蚀骨,令他只想搂着九儿快乐逍遥。 马蹄哒哒哒地从小道一路转到了官道上,裴元诤睨着怀中已然沉沉睡过去的苏九,摇头无奈叹息道。 “九儿,你就这么放心我吗?” “不放心又能怎么样,你既然是本公主的驸马,又是本公主自己选的,就算选错了,苦果本公主也得自己咽下去。”模糊地咕哝了一声,苏九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在裴元诤的怀中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再度沉沉睡去。 “呵……”回答苏九的,只有裴元诤溢在风中长长的叹息声。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