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裴元诤想怒又没力气怒的模样,定远侯的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啊。 紧紧咬住牙关,裴元诤无力闭上了阴沉的墨眸,屏息保存自己最后一点力气。 龙困浅滩遭虾戏,等他好了,他必从温衍身上把这笔账讨回来! 身下的马儿被温衍驱赶得更快,裴元诤在颠簸中疼得受不了,再度痛得昏迷了过去。 那个跟在温衍身后的护卫很想提醒他,二驸马您再把大驸马这么折腾下去,大驸马就快没命了。 可一触到温衍那残虐的阴笑,那个侍卫便选择静默不语比较安全。 赶了半个多时辰的路,温衍他们进了一个小镇,寻了镇上的一家医馆给裴元诤看病。 温衍在医馆门前翻身下马,用冷冷的眼神叫那个刚下马的护卫把裴元诤背进了医馆。 医馆里没几个人,温衍走进去抓了一个正在为病人开方子的老大夫,揪着他的衣襟把可怜的老者甩掉了裴元诤的面前,冷冷道。 “快替他诊治,倘若你救不了他,你的医馆就等着夷为平地吧!” 老大夫被温衍的强盗行为吓得不轻,哆嗦着拱手道。 “老朽……老朽一定会尽力而为……” 温衍身上的穿着不似平常的普通百姓,这点老大夫还是有点眼力劲的,知道对方是个不好惹的人物,那么他不救这个人也得救,而且一定要救活了! 平躺着的裴元诤双眼紧闭,脸色和唇色惨白如纸,虽是一身粗布麻衣,但老大夫看得出,这个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小人物。 仔细望闻问切了一番,老大夫对温衍开口道。 “这位公子前后共中了两剑,伤势颇为严重,但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容老朽给他包扎一下,并开几副止血补气的药给他喝,休息个把月便可以痊愈了。” 温衍心不在焉地听着老大夫的话,有些不耐烦地摆手道。 “你尽管治,只要他不死就成!” 裴元诤的命真硬,路上那么颠簸也没颠死他,实在太可惜了! 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扔在了桌上,温衍双手环胸坐下来等着。 老大夫看了那锭银子许久,又开口说道。 “这位公子重伤在身,不宜搬动,恐怕要在老朽的医馆休息上半个月。” “不行!”温衍立即站起来拍桌子反对,“你快点帮他止血包扎,完了我们要立即上路!” 他们两个都是朝廷重臣,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待上半个月,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那个;老大夫再次被温衍暴躁狠戾的脾气吓得不清,抖了抖发软的腿,哆哆嗦嗦地低声开口道。 “若是随意搬动这位公子,他的伤口不容易愈合,恐怕……恐怕命不久矣。” “你……”手中的银枪不客气地指向了老大夫,温衍细长的狐狸眼阴戾异常,吓得那个老大夫当场吓晕了过去。 见状,那个护卫忙小心地凑到温衍耳边低语道。 “二驸马,不如属下去发信号告诉公主我们在这,由公主来做这个决定如何?” 大驸马的伤势确实很重,随意搬动定对伤势不利。 “哼!”缓缓地将指向老大夫的银枪缓缓收回,温衍阴晴不定地冷笑一声后,朝那个护卫一挥手。 “去吧!” 他这个二驸马还做不了九公主的主,这事就由那个妖女来解决吧。 那个护卫领命走出了医馆,找了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朝空放了个信号弹再返回了医馆。 在不远处的苏九看到了信号弹,便知道温衍就在那个方向附近,于是带着人策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