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来,或者说这些人全都是昼伏夜出的,只有等到晚上这地方才会有人聚集。 景小甜正要心灰意冷,就在这时,那么从那人嘴里吐出的一句沙哑的声音,倒是让我不由得整个人为之一振。 那人此刻喊了几句简单的台词,“有人吗?” 让我诧异万分的是,院落中的屋子里居然走出一个中年人。 看见这中年人,我立马心猛一抖,这人就是那天在小山坡下围堵我们几个的男人其中一个。 那人走到铁门前,整个人的举动异常的小心。 冯斌与那人嘀咕几句,男人这才缓缓的开门。 徐峰的战友领着我们几个人从车上下来,之后跟着过去。 好在我和景小甜还有陈胖子几个人头上都戴着帽子。那人似乎对我们几个的印象并不深刻,没有认出我们几个来。 见我们几个人灰头土脸,那人倒是显得格外热情。 “喝茶喝茶,轮胎破了不打紧,在我们这里稍待上一会儿。等修车的师傅到了。再走也不迟。” 这话面前,我顿时心头直犯嘀咕。对陈胖子说,“胖子。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几个人好像不是那些人。” 胖子说出一句富有极富哲理的话,“钱哥,没听说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那倒也是,眼下这些人说不定也是在给我们唱戏。 我眼下也没忘记徐峰来之前给我们交代的任务。几个人来这院子里就是为了寻找那天那部手机。同时打探这附近究竟有没有任何地道之类的隐蔽门。 确定眼下整个院子里只有三个人。我扯了一个理由和陈胖子绕到了院子外。我说,我们两个有些内急,在屋子里又不大方便,所以到外面去。 坐在徐峰对面的那人倒是也没有任何防备,眼下冲着我们摆摆手,让我们自己请便。 然而一出门,我两个立刻顺着这条路绕了差不多五十米。接着折返而来,来到了不远处的土坡上。 昨天晚上爬上院落的一幕到现在仍让我心有余悸。 不过大白天的,大太阳在头顶上,我也就觉得百无禁忌。 此番,我和陈胖子顺着昨天的路数,轻车熟路的来到院子里。不过我们几个人眼下并没有冲着之前的那栋房子而去。 “钱哥,咱们先看看那边去。”陈胖子和我兵分两路。他负责左边的一栋房子,我负责另外一侧。 院子里一排房子的门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容不易打开。 轻轻一推,门都没有锁,直接就进去了。 我小心翼翼关上门,眼前虽然黑漆漆的一片,我在脑子里反复思索,说不定就能从什么地方发现出极其重要的线索。 然而一分半的时间过去了,我倒是觉得自己此刻好似堕入烟云之中。 首先整个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地面上落满了细密的灰尘。大致看上去就不像是经常有人在这里待过。 眼下我不由得凭着记忆在地上一番摸索。然而让我感到异常失望的是,这间屋子的地面虽说积累了一场灰尘,但剥掉一层灰后,露出清晰的水泥地面。 明显不是那天我们几个待过的屋子。为了保险起见,我绕着墙根再度一番摸索。 屋子里的家具都相当的简单。一口上不知道摆放了多少年的柜子,一张桌子再就是一块只剩下床板的床。 一眼望去便看得清清楚楚。 墙体经过长时间的腐蚀,湿漉漉的一片,和地面接触的地方更是长出了苔藓。 顺着满身绿苔的墙根,沿着地缝线一番摸索。我更是吃惊不小。 墙面与地面之间都结合的相当好,并没有出现任何空鼓的现象。 绕一圈都没找到,我不禁坐在屋子的角落里思忖起来。 陈胖子此刻在外面轻轻敲着窗户,让我跟他从里面出来。 两个人重新跑到院子外面,我问胖子,怎么了,有没有看到什么。 “钱哥,怕是咱们这次真的找错了。”陈胖子此刻简明扼要的叙述了他自己的发现。 胖子跟我一样,基本上别无二致。 “妈的,要不是这里还tnd有什么地方?”我不禁暗骂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