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哥,说不定地上有脚印!” 景小甜起先乐观的态度渐渐被一片茫白给冰封。 白到刺眼的雪地里,脚印浑然不见半点。 估计是后来又有人覆盖,或者雪将地面给填平。 “这怎么搞?” 从祖屋出来,虽然四周冰冷刺骨,然而极其不协调的是,我而今后背上全是汗。整人虽不见气喘吁吁,但每走一步都相当之累。 “钱哥,要不先回去吧!” 景小甜向来耐力强,此刻也承受不住。 然而就在我们几个即将心情阴郁,打道回府。 胖子突然竖起了耳朵。 “钱哥,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没有哇!” “你仔细听!”胖子很是急切,我也不好辜负。 为了减少四周的噪音,我此刻停下步子。没有了脚踩雪地的嘎嘎声。我耳边伴随着一阵阵冷风吹来,我原本舒展的眉头缓缓皱起。 别说,还真是! 我的耳蜗似乎捕捉到了一串极其细微的声音。 “好像是鸟哨。”景小甜此刻轻声说道。 与此同时,她随着风向和声音的来向,身子缓缓朝后转去。 “还真是东面。” 我而今手头上正开着指南针。眼见景小甜不偏不倚,正在东面停下,我的不觉惊声叫道。 本来还在纠结白桦林指的究竟是哪里?而今这一声邈远的鸟哨的出现,让我瞬间心头重新腾起一线希望。 “不过这鸟哨的声音相当的遥远。我们几个赶到那里。恐怕声音已经消失了。”时间一刻不等人。 我跟胖子嘱咐了几句,让他不要冲动,而后将滑雪板从肩上卸下。 为了赶时间,这几天我和景小甜还有胖子,没事时都在祖屋附近驾驭滑雪板。 虽说没有大成,然则基本的技巧我还是能够快速掌握的。 滑雪板在雪面上如鱼得水。 和跋涉相比,速度无疑提升了好几倍。 才是短短的十秒钟不到,我和胖子早已将身后那片白桦林甩到了视线之外。 声音不偏不倚,正好是从正东方向传来。 在雪地上滑行了将近15分钟。胖子突然降低速度,进而双腿向前交叉,滑雪板立刻在原地刹了下来。 “别去了,前方有动静。” 胖子停下滑雪板,迅速的将滑雪板绑着腿的绳子给解下。 我和景小甜同样噶呀一声停在了雪面。 然则停下来之后,我并没有听到鸟哨声,听到了却是一串脚步的声响。 “趴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让景小甜和胖子分别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趴了下来。 白色的雪水加上枯黄色的树桩瞬间形成天然的掩体。 况且我们几个窝在雪窝子里,毫不吱声,更显得我们几个与环境融为一体。 可即便做了充分的准备,我心头仍旧惴惴不安,然则当下的形势却不容许我心头的不安情绪继续蔓延。 “这不是那些人吗?怎么来这里了?” 顺着雪窝子的顶端向上看去,此刻出现在我眸子里的居然是景小甜祖屋里住的那批人。 守林人的日常无疑是巡林。可这些人除了巡林之外,分明还有其他的目的。 这些人眼下正从东面缓缓走来。脚从我们几个头顶踩过去仿佛并没有发现我们几个的存在。 只是这几个人之间的对话,却是让我心头不由猛地咯噔。 特别是胖子听到这话,差点立刻就地疯狂。 “大哥,刚才那人说要拦住我们。”其中一个人低声喃道。 被称作领头人的嘴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