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花树下。 欢好过的两具身体总是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在那里,希雅说不出来。 她只知道兰泽尔抚着她的脸庞,明明是粗粝的样子,嘴唇却柔软的不像话,她会很自然地迎合他的吻,唇舌间湿润的勾引会让她有些情动,一只手被他引着抚摸他的胸膛,也并没有什么抵触,甚至不小心碰到了一侧的肉粒,听他突然急促的呼吸,会觉得有些可爱,想进一步亵玩。 为什么会急促?她像有了一个新的玩具,总是想要探索新的玩法,公主的手指一点点顺着他的腹肌下滑,将军的喉咙里发出奇妙的喘息,兰泽尔抵住她的额头,殿下抬眼看他的时候,碧绿色眼睛里的澄澈,让他有些逃避地想要闭上眼睛。 就会看不到他眼睛里面的情欲,悸动,和无法把持的掌控欲。 这是她的新玩具。 和她的王冠们不一样,和她收藏的画作不一样,是温热的,会让她快乐的,会让她的身体极度欢愉的,希雅低下头吮上他胸前的一点。 比什么心理咨询,什么医生,都来的有用。 带着汗水的味道,像海边奔跑的少年,带着蓬勃的生命力和欲望,这些都是让她喜欢的,却失去很久的东西。肉粒一点点突起,在她唇舌里濡湿而兴奋,希雅抬起眼望着低下头咬着唇的青年,舌头情色地扫过他的胸膛,她看见他眼睛里的迷醉和沉溺。 希雅被他反身压在树干,气息一派凌乱的将军眼睛里好像有水汽,火热硬挺的性器抵着她的腿心,一点点地蹭弄,下流又放肆。 下流。 公主勾起嘴角。 这样很好,把以前的纲常尺度都破坏掉,那些把她圈在这座都城的体面和礼数,那些用一个小小梦想将她禁锢住的自制和压抑。 全都烧掉吧。 全都,他妈的,被烧掉吧。 殿下轻轻眯了眯眼睛。 她承认自己被取悦到,一个男子赤裸着上身,一路跑到她的庄园,每一寸眉眼,每一个毛孔,都写着渴望。 他应该很迷恋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被迷恋和被爱,有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区别。 哦,他也说过爱她。 那还有什么不好的呢?调情这件事本身,并不需要太多的心有灵犀,只需要一方的臣服,和一点点刺激。 她的双腿被他试探着分开,她没有拒绝,反而依着他的力道被抬高了小腿,你看,公主的双腿,也没有什么矜持。 她觉得自己像从前某一个画家的画作,白嫩的小腿搭在他精壮结实的手臂上,放荡、没有廉耻,只顾欢愉。 可是放荡这个词,听起来就很有生命力。 比做一个药罐子和活死人,要来得有趣的多。 她甚至很漫不经心地提起一些她的裙摆,将绽放的,禁忌的那一团软肉,对着将军的嘴唇,说不清是暗示还是勾引, “湿了。” 这是她的私人花园,没有任何人。 她的裙子被凌乱地解开,散落在草地上,将军的军裤被她很恶趣味地用脚趾揉弄,她被他放在草地的斜坡,有不知名的花开在她的身边,直到她看见将军胡乱将自己的底裤扔到一边,狰狞的性器对着她白皙的腿,挺立的兴奋让她莫名地有些紧张。 她突然觉得这样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像传教士说过的某个故事。 这种联想让她觉得可笑。 希雅被他抱坐在怀里,她还是太瘦了,可以摸到她背后的骨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那场大病还没有养好。好在两团乳仍旧是丰盈的,将军的手一点点拨弄她的乳头,她便欢愉地扬起脖颈,好像很喜欢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