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得这么卖力。” 他看见她眼睛里逐渐的失神,带了笑,更加粗暴地顶入,殿下渐渐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事,将军甚至有闲心地一边快速进犯,一边咬了咬她的耳垂, “他们会看到什么?” “殿下被我操得流了一玻璃水吗?” 她不晓得他哪来的这些下流话,红着脸却没有力气反驳,兰泽尔轻声哼了哼, “他们会不会问问你,殿下,”他伸出一只手,揉弄起殿下的小豆, “为什么这里擦不干净呢?” 她摇了摇头,组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在他疯狂地顶入里哀哀地收缩着花穴,断断续续的求他, “慢一点……” 兰泽尔却突然开口, “好像有人在搬梯子了。” 她吓得快要哭出来,带了水色的眼睛轻轻颤抖,在她想要看清楚之前,将军捏过她的下巴,粗暴地吮上去。 舌尖的纠葛让她有一瞬间忘记了此刻的难堪。 敏感地身体被他重重地一次顶入,大开大合的侵犯和她被快感冲刷的每一寸皮肤,让她还没有来得及向下看,便弓起了身子,哭叫着,丰满的臀肉在将军的手掌间扭动。 他却半点也没有放过她,殿下的一只乳头被暴力的拉扯,将军手指间越发敏感炙热的小硬石头似乎暗示了她的快慰,在他的下一次深深挺弄下,殿下呻吟的声线突然变了尾音。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陡然迸出大量的液体,她原本便被架着身子,露水淅淅沥沥地喷洒在玻璃上,在兰泽尔的侵犯下,高贵的少女失去了最后的矜持。 将军显然也愣住了。 殿下瑟缩在她的怀里,玻璃上还滚落着她喷出来的东西,紧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空气淫靡的过分,她的乳头红肿着,像个被凌虐的少女。 趁她还在失神,将军快速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拉上了窗帘,将她抱回床上。 房间迅速昏暗下来。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在柔软的被子里发着抖,额间的金色头发被汗水浸得湿透,看起来吓坏了。 将军很不厚道地亲她的额头,一边轻声哄她 “玻璃上午就已经被他们擦干净了。” 她都没有注意到。 他又骗她,希雅却没有力气骂出声,她的腿被重新分开,将军伏在她身前,虔诚地,将余在腿间的露水卷进口里。 她的大腿根都是湿漉漉的。 他忍不住去回味方才那一刻,兴许她也一样,不然也不会重新被他打开修长的双腿,迎接他的爱抚。 连闷哼都带着沙哑。 情欲再一次渐渐侵蚀了她,这一次是舒缓的,温情的,将军的舌头沿着她的穴口打转,偶尔吮过肿着的小豆,希雅忍不住颤了颤,她真是给一点甜头便忘了疼痛,很快便在他的舔弄下细细呻吟。 他的手掌握过她的。 像安抚更像赔罪,仍旧狰狞的性器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他们的肉体在希雅还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中缓慢起伏,兰泽尔的唇温柔地落在她的鼻子。 然后是嘴唇。 连亲吻都是柔软的,好像方才粗着嗓子说话的是另一个人,将军总是很擅长帮她洗去阴影,指不定这也是军队训练的一部分,他解开了胸口的扣子,带着希雅的手抚摸自己的胸膛,是她以前喜欢的。 是对她的讨好。 她渐渐重新拥抱他,她对他的信赖真是没有来由,殿下无意识地喊着“兰茨……”,然后仰起脖子,慢慢迷失在欲望里。 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高潮来临的时候,她挺着身子,抚住了吮弄着她乳头的男子。 --- 希雅:干,底线为什么越来越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