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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我說了算!




    剩下的話被濕熱的吻堵了回去,齊嘉言霸道的用吻封住冷灝喋喋不休的嘴,直到懷裡的人癱軟下來,失去抵抗力,才抱起他往臥室走去。

    被齊嘉言強壯的身軀壓倒在床上,冷灝的心不由得慌亂起來:“你起來,我要去洗澡。”

    “發燒了還洗澡,你想病情加重嗎?就算你有潔癖,一天不洗澡也不會死的!”

    “可是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很難受,不洗澡我睡不著……”冷灝抗議道。

    齊嘉言敗給了龜毛的處女座,無奈的道:“那好吧,我用熱毛巾幫你擦身體。”

    冷灝嘴一張還想抗議,卻見齊嘉言以眼神瞪了回去:“再不聽話,我就一個月不給你開鎖!”

    冷灝臉一紅,不得不低頭認輸,委委屈屈的接受不平等條約,誰讓齊嘉言掌控了他的弱點呢!

    齊嘉言跑出去打了一盆熱水,將白毛巾浸入盆中,拎起來擰乾。

    “把睡衣脫了。”齊嘉言握著熱氣騰騰的熱毛巾,吩咐道。

    冷灝的手停在衣扣上,臉上露出羞澀尷尬的表情,顯然是回憶起在辦公室被迫寬衣解帶的事情,他這樣的神情反而激發了齊嘉言的惡劣因數。

    “害羞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齊嘉言笑得一臉邪惡,“還是說,其實你想讓我來幫你脫?”

    “呃,還是讓我自己擦吧……”冷灝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齊嘉言欺身過來,長腿一跨就上了床,對著冷灝的翹臀啪地扇了一巴掌,痛得他驚呼一聲。

    “忘記規矩了?在床上我說了算,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許違抗!”

    什麼時候定過這種規矩,我怎麼不知道!冷灝鬱悶在心裡嘀咕。

    不過,雖然平時齊嘉言看起來很溫柔很好脾氣,但在床上絕對是個暴君,不許有半點違逆,否則就會被罰得很慘。

    回想上兩次的經歷,冷灝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微顫的手指摸到腰間,緩緩解開了睡袍的腰帶……

    【简体】

    齐嘉言洗好锅碗,收拾好厨房,重新回到二楼卧室,却发现卧室里失去了冷灏的踪影,而隔壁书房的灯亮了起来。

    齐嘉言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冷灏穿着一身睡衣,坐在电脑前处理邮件。

    冷灏坐得笔直,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笔记本屏幕,时而蹙眉时而沉吟,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键盘的按键上飞快地敲打着。他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不时的掩口咳嗽,但视线始终聚焦在电脑上,神情非常的专注。

    都说专注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而带病工作的冷灏让齐嘉言既心疼又钦佩。

    齐嘉言以前经常抱怨要加班到深夜,有时候半夜还被叫起来干活,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开机状态,但换个角度想一想,作为上司,冷灏的工作时间比公司的任何一个员工都长,他每天来得最早,下班总是最后一个离开,经常凌晨两三点还在回邮件。

    身为凌云实际上的头儿,冷灏的工作强度,以及肩上承受的压力更是别人无法想象的。虽然冷灏性格魔鬼了一点,但他确实是个能力出众、责任心极强的老板,否则凌云也不可能在短短五年之间获得飞速发展。

    跟冷灏的接触越多,就越会发现他身上的优点,原来那令人讨厌的性格也变得不那么可憎了。

    齐嘉言默默地望着冷灏的背影,冷灏始终都在专注的办公,完全没有意识到齐嘉言在他后面呆呆看了许久。

    一件带着体温的暖和大衣披到冷灏的肩头,他讶然抬头,正对上齐嘉言温柔的笑脸。

    “病还没好,注意保暖。”齐嘉言边说边替冷灏扣好大衣扣。

    冷灏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手指不停地敲打键盘,一心扑在工作上。

    齐嘉言无奈的摇摇头,早知道冷灏是一个工作狂,就算是劝他不要做,他肯定也听不进去的。他不再多言,悄悄退出书房,轻轻的把门掩上。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十一点,冷灏的书房依然灯火通明。

    齐嘉言端着托盘,推门走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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