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左右两边的房间都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楼外也没有风声和虫鸣声,这里宛如一个封闭空间,在里面的人只有闲乘月一个。 闲乘月会在每个房间门口停下脚步,认真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不过每一次都是失望退回。 这些房间就像没有住人一样安静。 就在闲乘月马上要走到一楼的时候,一道奇异的风不知道从哪里吹来,吹动了他的发丝,也吹动了他的衣摆,闲乘月站在原地,他没有动,任由这道风像抚摸一般吹遍他的全身。 四周依旧安静,但闲乘月在风停的那一刻赫然转身。 一张苍白熟悉的面孔在他眼前放大,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相隔的距离甚至不到二十厘米。 闲乘月的瞳孔微缩,然后缓慢复原,他微微张开了唇,下意识的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宿砚……” 面色苍白的男人目光落到了闲乘月的唇上,听到闲乘月的声音后,他才微微一笑:“你知道我的名字,我记得我没有对你自我介绍过。” 闲乘月看着男人的双眼,他并不怕此时的宿砚,他平静地说:“我们认识。” 宿砚大约也是第一次见不怕自己的人,他饶有兴致地问:“是吗?我也觉得自己认识你。” 闲乘月:“你也是任务者。” 宿砚“嗯”了一声,似乎不觉得奇怪,他笑着说:“现在我不是了。” 闲乘月:“你没有办法脱离这里?你现在究竟是什么?” 宿砚没有回答闲乘月的话,他只是伸出了手。 看着宿砚的手朝自己探来,闲乘月却没有躲避,他看着宿砚的落在自己的下巴上,拇指轻柔又暧昧的摩擦着闲乘月的下唇。 闲乘月全身汗毛倒竖,却没有推开宿砚的手。 宿砚突然说:“我希望你留下来。” 闲乘月强压下不适感,他依旧紧盯着宿砚的眼睛:“为什么不是你和我一起出去?” 宿砚眉头皱起来,他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选项,原本就苍白的脸似乎又白了几度,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可闲乘月就是奇妙的感觉到他的痛苦。 此时的宿砚很痛苦。 闲乘月轻声说:“在现实世界里,你有自己的事业,有家,你什么都有,留在这里,你什么都没有。” 在里世界里当被操纵的木偶,闲乘月笃定宿砚不会想要这种“未来”。 宿砚笑了一声:“是吗?在外面我什么都有?” 闲乘月并不撒谎:“可能不是你想要的,不过确实什么都有。” 宿砚朝前走了一步,让两人的距离变得更近,他的嘴唇靠在闲乘月的耳廓,如亲吻般轻触闲乘月的耳垂,轻声询问:“有没有你?” 即便是闲乘月,此时都有些维持不了平静的表情,他有种私人领地被触犯的愤怒,以及一闪而逝的慌张,宿砚对他的奇异感情再次冒了出来,让他的手紧握成了拳。 但无论如何,不管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宿砚,他都要把宿砚拉入自己的阵营。 “我们是朋友。”闲乘月目不斜视。 而宿砚的额头已经抵在了闲乘月的肩膀上,他轻笑着,肩膀和身体微微抖动。 “朋友?”宿砚的声音阴冷,“我怎么会跟你当朋友?” 闲乘月没有说话。 宿砚的手放在了闲乘月的腰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