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斯年本来想抓着她好好敲着她脑门教育一下,奈何云舒和一条泥鳅似的,呲溜一下,不等他反应就钻进房里去了。 章斯年对着关着的房门,笑得无奈。 身上都是小毛病还敢公然嫌弃他管的宽——大概最近真的宠的太厉害了,脾气见长。 但人都溜了,他也拿她没办法。明天再好好教育好了。章斯年笑着回房去。 - 只能说,有云舒在的时候,对章斯年每天都是有惊喜的一天,当然,是惊多一点还是喜多一点,那就真的说不定了。 章斯年第二天一大早,晨跑回来,正准备做早饭,就看云舒盯着一头乱蓬蓬的卷发,还穿着睡衣,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抬头看着他。 “怎么了?” 云舒脸皱成一团,扯了扯脖子上的项链:“头发和项链缠到一块去了,我解不开。” 说着背过身去给他看。 章斯年一瞧,确实是纠缠成了一团。 也不知云舒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的,连着两个项链坠子,和项链,都分别和头发缠上了。 云舒头发本来就自然卷,不好打理,和细细的白金项链缠到一起,更是难解的不行。 “项链晚上睡前怎么没解下来。”章斯年一边替她解一边无奈的问。 云舒声音也无奈的很:“你刚送,我有些舍不得解嘛。”说着有些丧气的低下头。 一低头,章斯年手里还攥着她的头发,瞬间扯到头皮,云舒瞬间“嘶”了一口气。 章斯年忍不住敲了下她脑袋:“安分些,别动来动去。” 章斯年皱着眉,理了快十分钟,才将那两颗吊坠从云舒缠绕的头发里“解救”出来。 但那链子还缠在头发里,链子细又长,缠在一起,难解的很。 章斯年解到一半,她还没不耐烦,云舒就先不耐烦起来,声音闷闷的:“要是真解不开,就把那一缕头发剪了吧。” 云舒越说越觉得可行,一副准备起身的样子:“我去那把剪刀来,反正都是底下的头发,都看不出来的。” 章斯年本就对她折腾出来这番事情有些无语,听她这么说,更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啪的一下,给她脑门上赏了个爆栗:“别乱动。” 云舒只好委屈巴巴的捂着脑门,坐在沙发上等着章斯年给她将链子解开。 一大早上,闹腾的鸡飞狗跳,章斯年早饭吃的匆匆忙忙,最后连上班都迟了。开着车上路才想起一件事——被云舒折腾了一早上,都忘记了要和她好好算算“章爸爸”这个称呼的帐了。 当天下班回家,“章爸爸”确实和小云朵小朋友好好的算了一下这个关于称呼的帐。 将整个人吻到手软脚软才将人放过去做饭。 不过小云朵小朋友确实被宠的胆子肥了不止一点半点。这个惩罚半点威慑力都没有,这“章爸爸”的称呼反倒是越叫越顺,尤其是章斯年皱着眉训她的时候。 听训的时候低眉顺眼,老老实实,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样子。 章斯年一说完话,就吐吐舌头,来一句:“知道啦,章爸爸。” 说完飞速溜走,也不知道到底将章斯年的话听进去了几分。 搞得章斯年一点辙都没有。 章斯年发现最近自己抚着额头叹气的次数格外多——他时常有一种自己养了个女儿的错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