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人为何后来会忽然消失,这么多年可有什么形迹?” 黄秋衣摇摇头,“这个老人说这个男人不见了之后安国将军也没有在他那个地方再出现过了。” 虽然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但是凌宣还是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当年事情有所了解的人,线索居然又这么给断了。 虽然锦绣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她的身世,但是他知道她也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嗯,记得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主子,季杏那边……” 凌宣冷笑了一声,“是时候算算陈年旧账了。” 与此同时,北漠皇宫的一处地牢内。 一身妖冶的红衣长长地拖在地上,外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胸膛白皙如玉的肌肉。精瘦的腰间用深一点的红色腰带,上面镶着一枚血红色的珍珠,华贵无双,散发着盈盈幽光。 仿佛这珍珠就是天然的春药,让所有人都拜倒在那人的容颜之下。 高榻软卧之上,穆令羽斜躺在上面,盈白的手掌托着自己的脑袋慵懒地暼着面前被狠狠鞭笞却一声不吭的人。 “喂,兄弟,我说凌宣那个死面瘫有什么好?美貌不如我,钱财没我多,干嘛非要为他卖命?” 垂着头颅的人忽然抬起头来,露出胸膛处纵横的触目惊心的伤口,他不屑地看了一眼穆令羽,还是不说一句话。 穆令羽很是挫败,这人油盐不进的,一看就是个硬骨头,就连他用蛊毒来折磨他都无济于事。更可恨的是他把他关在地牢已经足足三天了,别说是一句话,就连一个拟声词他都没有发过,真是没劲透了! “这样吧,你要是说一个字我就给……一个铜板怎么样?”穆令羽肉疼的伸出一根手指头,眉头死死地打了一个结,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一样。 阿木捂脸,人家可是堂堂战神身旁的暗卫,是浮云盟的玄清使者,他家主子居然想用一个铜板来诱惑他……也只有乞丐才会动心吧? 追风不再理面前的这个人,这下别说是话了,连个正脸都没有露给穆令羽。 “你既然如此硬骨头,我也不逼你了,不过本国师突然想跟你玩一个游戏了,这关乎你的自由问题,怎么,没有兴趣么?” 追风又抬头,牵起一阵铁链的声音。 见成功引起了追风的注意力,穆令羽脸色更加兴奋了,“本国师给你一次机会逃跑,今天晚上天牢里的侍卫会全部撤退,天亮之后本国师再派人抓你。如果次日天黑本国师没有找到你的话就不会再抓你了,怎么样?” 追风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却是那种活见了智障的表情。 不过看他唾沫星子四溅一本正经的模样,这人……不会认真的吧? 于是追风终于说了他人生中跟穆令羽的第一句话:“好。” 追风自然不会怀疑这话里的真实性,自小跟在凌宣身边所以对于这个穆令羽他也有一些了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