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跟惊月不相上下,灵活轻盈得很。 苏锦绣挑眉一笑,看来这胡然敢这么大言不惭还是有一些本事的。 各位,既然他们都出去了,那我们便在这里安心等候结果吧。 苏锦绣安然坐于高位上,朗声说道。 底下人有些人面色不善,但是看到苏锦绣坐到高位上,身边又站着梧桐,追风,夜雨这三个人,他们顿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能附和道:是。 大约三炷香的时间过后,两人回来了。 胡然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身上已经挂了好几道彩,就连脸上也多了几道交错的血痕。 相比胡然的狼狈,惊月的情况就完全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走的时候什么模样,回来的时候就什么模样。脸上一派云淡风轻,甚至连一点汗水都没有。 当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这样的结果就算他们不说,他们也知道了。 只有苏锦绣明知故问道:惊月,结果如何? 惊月扫袖一拱手,朗声道:夫人,幸不辱命! 胡然的脸色都青了,是他大意轻敌了,没想到这惊月还真有几分本事。他原来管的分部是在庆州内的,后来才到了京郊来,一直知道主子身边的四大暗卫里面有一个女的。 他为此不甘心了很久,没想到她一个女人竟然都 如何,胡舵主,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胡然脸色铁青,听到苏锦绣这么问,仍旧不服气地瞪着铜铃这般大的眼睛,气呼呼道:这次不算,是我轻敌了,不然,怎么可能输给她一个女子! 听到这话,苏锦绣怒极反笑,连连鼓掌。 胡然被她这一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本夫人今日倒是开了眼界了。 什么眼界? 苏锦绣抿唇轻笑,然后一步一步从座位上走下来,你一口一个妇道人家,可是你如今的做派,真叫本夫人大开眼界。连输都不敢承认,做事如此扭捏,本夫人倒想问问你,你有什么资格不服气?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分明自己也不如何,却要对别人指指点点,要求严苛。 你,你莫要出口伤人! 怎么,伤到了胡舵主这颗爱女子还要脆弱的心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本夫人确实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可是这声对不起,你敢受么?苏锦绣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 惊月躲在身后,肩膀抖动得厉害。夫人这张嘴毒起来,真是跟主子有的一拼! 胡然这辈子最看不起女人了,可是夫人却说他的心跟女人一样脆弱,这叫他怎么承受的了? 果然,胡然的脸色已经红一块青一块,气鼓鼓地却说不出一句话。 因为她说的一字一句都戳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再者更多的都是事实,他自然无法反驳。 哼,今日是我不慎才被她赢了去,我胡然不是输不起的人。既然我是手下败将,那么随便夫人你怎么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