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在刻意装作是柳翠的声音。 老鸨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你是!” “妈妈这么害怕做什么?”惊月摘下黑色面纱,这才露出她原本的容貌。 “你……你!”老鸨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了,“那……那将军那里是谁?” “自然是妈妈的好军师了。妈妈,这将军府中的荣华富贵可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妈妈可要好好珍惜哦。”惊月笑着,眼神中却充斥着冰冷的光芒。 “砰砰砰”窗户口响起一阵极其玄微的声音,惊月三两下拿破布捂住了老鸨的嘴,然后跳出了窗户。 “如烟,你找到虎符的踪迹没有?” “找到了,不过夫人说这件事情由我来就足够了。你……” “不可,这件事情只有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随你一同前去。” “可是,惊月……”这样的话,她和李文艾真的就要决裂了。 “如烟,他是西凉人,天下不平一日,我们……本来就没有以后。”惊月苦笑了一声。 安如烟叹了一口气,是啊,他们两个,本就是不同阵营的两个人。 本是天造地设,可偏偏有那么多的造化弄人。 “将军……那个女人从窗口逃了出去。” 李文艾捏着眉心,“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对了,陛下那边,可有消息?” “回禀将军,没有。” “退下吧。” 李文艾“嗤”的一声拔出了长剑,这把剑是他爹交给他的。 其实他爹李仲明武将出声,而后才是谋臣。只是这么多年西凉强盛,周遭国家几乎没有敢来犯的,所以新帝登基就封他为宰相。 “爹,最后一次,再不孝一次。”李文艾苦笑了一声,抽出长剑挑开了烧得噼里啪啦响的蜡烛。 蜡烛瞬间灭掉,屋子中陷入黑暗之中。 西凉,摘星楼。 墨棋单手拿着玉玺,然后在一张锦帛之上重重地盖下。 儒林膝行至桌前,接过这一张玉玺。 上面写的是:十日后,攻打东灏…… 翌日,儒林身着朝服在朝堂上代替皇上宣读圣旨。 骠骑将军于达接旨,率领十万大军于三日后启程,直达洵周。 这一万人盘踞于洵周之中,日日以练兵为名在东灏周围肆意游走。 一时之间,东灏城中,人人自危。 但是与此相反,皇帝不仅没有派兵前来支援,反而下了一道圣旨。 叫东灏百姓遵循原样,顺道拨了一笔银子给东灏太守,作犒赏银,叫太守可作宴席宴请友人。 太守虽然不懂皇帝到底是何深意,但是也只能谨遵圣旨,日日举报宴席,邀请东灏的读书人或者高洁之士以文会友。 此事传入于达的耳中,顿觉奇怪,便将探报送回了朝廷。 墨棋看完探报,冷笑了一声,“凌宣,你到底还有什么招数!” 当下,他便下了一道指令,叫于达不要为之困扰,十日后,按照原计划攻打东灏,务必要在一个月攻下东灏! 于达遵旨,十万人马虎视眈眈,蓄势待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