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君子兰边,方才看得到闵家女孩儿呢,却不想竟是我错了,可真是对不住。” “你!” “还请闵家二·位·姐·姐见谅,我一向性子直,说话间总得罪人,却请·您·二·人切莫计较才是。”说着林瑾宁面上含笑轻轻上前向着两人行了一个礼,可话中却不乏责怪闵家姐妹以大欺小之意,却偏偏叫人挑不出什么错来,直叫两人憋了一肚子闷气,估摸应是暗暗气了个仰倒。 “林家妹妹好利的嘴!需知会叫的狗可是从不敢咬人的,妹妹可别是个只会嘴上逞能的才好!”那闵巷桡也是个不饶人的,故而立时便接了话道。 “我倒一向最清楚,会咬人的狗不叫的道理,不过狗到底是狗,咬不咬人的,可还要看主人身份高低呢!”林瑾宁一挑眉的,轻飘飘将闵巷桡的话堵了回去。 一个最后被家族牵连,被妹妹连累,最终受尽嗟磨而死的女人,论其下场可还不如她林瑾宁呢,又有何资格在这儿大放厥词! 只不知林瑾宁哪句话不对了,那闵巷桡竟霎时间变了脸色,只冷冷的扫了林瑾宁一行人一眼,着重瞪了林瑾宁并林瑾瑶二人,后便带着一脸气愤却不知为何隐而不发的闵巷榆并后头两个丫鬟一道儿走了。 临到从林瑾宁身边过时,还不解气的恨恨“哼”了一声,方才重重走了。 林瑾宁也不在乎她那败军之将的样子,丝毫不受影响的待锦绣等丫鬟将石凳上铺了坐垫,又放好了那一路从原小亭里带来的点心茶水,而她便只肖领了杨蕙几人到那石桌边上围坐了便罢。 只如今林瑾宁唯有一事不明。 需知林家与闵家的对立,是从闵巷榆与林瑾瑶分别嫁给四皇子与五皇子之后的事呀,可如今赐婚什么还是没影子的事儿呢,怎么竟惹得闵巷桡这样怪声怪气? 林瑾宁心中不由升起一丝不安--莫非,有什么她当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不成? “宁表姐,想什么呢?”坐在林瑾宁对面的杨蕾头一个发现了林瑾宁的神思不属,便赶紧道。 “无事,只是感觉方才有些莽撞了。”林瑾宁猛一回神,见三人尽关切的望着她,故而压下了心里的种种猜测,揉着额头故作轻松道。 “宁表姐,方才当真是有些……只那闵家姐妹,仗着祖父是大首辅,竟全然不知收敛,处处于人为敌,不过众人碍着她家身份,不好与她多作计较罢了,倒叫她愈发张狂。”杨蕙一叹,道。 “噢?这是怎么说?”林瑾宁眉心一跳,立时追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是这么回事……”说到这些辛秘,杨蕾几乎兴奋得要跳起来,刚不过急急插x上话,就被杨蕙瞪了一眼,于是她这才压低了声音,伏下x身面色兴奋却作一副鬼鬼祟祟道:“这事情是从去岁八月开始的。听说那时,那闵大小姐自一场大病好了之后,似就有些不大对劲了--想当时闵府那一场发卖奴才的事真是闹得阖府不宁,几乎整个京城都得了些风声,林府想必也有所耳闻罢?故而许多人还猜测她那大病是不是暗暗叫身边可亲的人下了手,方才那样暴怒了……且她还似乎对着家里人说了好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却直被大首辅大人给关了禁闭,禁闭出来后故才好了一些。只直到如今,这人也依旧有一些阴阳怪气的,故而现在外头还有人传着,说那闵大小姐,估摸着是不是被什么东西……”说着杨蕾一挑眉,作出一副“你知我知”的样儿。 “去岁八月?”林瑾宁垂下眼,点了点头,看来那闵巷桡当与她一样,只不过比她早一步罢。不过好歹她还算谨慎,并没有闵巷桡那么莽撞且疯狂,因此如今她倒也不至于如那闵巷桡一般,竟将事情闹到了无人不知的地步。 只这一头林瑾瑶脸上也是神色莫名,只因其他几人脸上也有各种神情,故而倒也不显得她的突兀,因此却也叫她给混了过去。 “得了,咱们也不说那不开心的了。”林瑾宁回过神,一拍手将众人心思唤回来,又笑道:“这时眼看着要到了午时用膳只时了,想来长公主必然要设宴的,料想咱们至多不过只在这儿再坐一会儿便要去的……倒不妨趁着这会儿多看看这满院子的景儿,只待一会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