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美人,却莫名落得这个下场,见到这一幕,不少宴客有些看不过去,但也不敢真说堇宁王什么,只摇了摇头,不过问此事。就连本让人以为与顾音音关系甚好的虞听燕与邵芊芊也都噤若寒蝉,生怕被殃及。 虞秋看着像滩烂泥似的被拖走的顾音音,心下一阵不安。 若哪天她也惹怒眼前的堇宁王…… 似是见她到现在还不说出自己喊他等等是想干嘛,江以湛便转过身看着她。 因刚见识他的冷酷无情,虞秋再接触到他意味不明的目光,心中的害怕较之以往要更浓了些。但她也不可能突然说没事,便扭着手指低下头道:“我没有下毒,求王爷彻查洗冤。” 江以湛闻言眯眼默了会,才突然靠近她,弯腰趋近她的耳侧。 他灼烫的呼吸忽然撒在她的耳根,惹得她僵住了身子,这时,他才慢悠悠地出声:“凭什么?”语气不同往常那般冷得直白,却仍旧让人不寒而栗。 扔出这三个字,他直起身,再不含温度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虞秋看着她的背影,终是不敢再多言半句。 江以湛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要么是离得近,要么是会武功,所以基本上都听到他对虞秋说的话,便心思各异。尤其是本被江以湛的作为吓到的虞听燕,心下更是确定堇宁王对虞秋怀恨在心,留其在王府并非善意,便不由暗喜。 既然堇宁王都走了,便有宴客不解道:“王爷这是怎么了?”莫名将一没有犯错,还中了毒的可怜姑娘赶走,现在又不肯为另一名姑娘洗冤,还仿若有仇似的。 有人接着道:“我看这姑娘就是被冤枉的,谁被冤枉心里好受。” 这时摸不懂江以湛究竟是何故这般对虞秋的戚韩,终于在想了些什么后,语含安抚地对虞秋道:“不用难过,我给你查。”以他与江以湛的关系,他也算是这个王府的主子。 虞秋点头:“谢了啊!” 相比于洗冤来说,她当下更在意的还是如何接近堇宁王,看对方对她的态度,她越发觉得前路渺茫。 戚韩轻轻拍了下虞秋的肩头,道:“你们怕是都受了惊吓,便先回去。” “好。”虞秋便反握住言颜的手,一道离去。 虞听燕看了眼把虞秋当宝的戚韩,便也跟邵芊芊一道走了。 虞秋她们离开后,戚韩便着手散了宴,将宴客们送出了王府,之后怀着极为不悦的心思去了江以湛的书房。他进去就道:“好好的,二哥如何那般对虞姑娘?”语中含着质问,他似乎忘了江以湛对顾音音的残忍作为,只记得虞秋受的委屈。 江以湛未语,只低头在看着什么。 他似乎是在看抽屉里的东西,戚韩所在的角度看不到,也懒得去看,只又道:“二哥是讨厌虞姑娘?若是讨厌,那我带她去我府上。” 江以湛终于有了反应,扔出两个字:“拒绝。” 戚韩闻言吐了口浊气,抱胸问道:“二哥这是何意?” 江以湛抬眸看了眼对虞秋一往情深的戚韩,未回答对方的问题,只向其道了声:“给我把姜风叫过来。” “二哥,你……”戚韩更是不悦。 “去!” 戚韩虽是江以湛的兄弟,却也是其追随者,素来都是为其效命,他哼了声,终于转身去做江以湛吩咐的事。 戚韩离开后,江以湛便突然重重地关上身前抽屉。 王府的东北小院中,虞秋与言颜没有看身后的虞听燕与邵芊芊一眼,直接进了正屋,坐下后,言颜便倒了杯水递给虞秋,并道:“其实我们最忌惮的便是顾姑娘,因着她身份背景不是我们能得罪起的,如今顾姑娘不在了,便没那么难挨。” 虞秋接过那杯水喝了口,便问言颜:“顾姑娘如何会中毒?” “这……”言颜想到什么,便突然在屋里各处找寻起来。 虞秋看着言颜这里看看,那里翻翻,最后发现对方似从枕头后找到什么,便也走了过去,当她看到言颜手里的药包,脑子再简单,也能想到什么。 言颜松了口气,道:“也亏得王爷没当场派人过来查,否则要洗清你的嫌疑,得废一番功夫。” 虞秋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