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柔闻言睁大眼:“白姑娘……” 白如嫙笑了笑:“可怜人,随我来。” 吴柔惊喜又感激,要知道,去找王妃相助,她根本就悬着一颗心,如今这颗心才放下。她抹着泪道:“白姑娘真是人美心善的活菩萨。” 白如嫙转身时,似不经意地喃了声:“好端端被马车撞,倒是奇怪事。” 吴柔闻言暗道,被马车撞,真是一件奇怪事? 莫名地,她想起王妃那张恶毒的脸。她心里一咯噔,赶紧掩下思绪,一双拳头却攥得死紧。 从白如嫙那里拿了钱,她便迫不及待又回了家。 看到本是还算强健,是家里顶梁柱的爹只能恹恹地躺在床上,她便越发恨得眼睛通红。最好此事不是王妃派人干的,否则就算拼了命,她也会报复。 想到蓝轩已有凝兰,吴柔这日便干脆未归,她相信万彩会替她说一声。 次日天亮,她才回王府。 进入蓝轩,恰见到王妃在凝兰的伺候下喝那补汤,她低着头走过去,朝王妃福身后,便站到一旁。 虞秋抬眸看了眼吴柔,没过问什么,只看向盅里的补汤。 这汤前几日她还觉得挺好喝,但喝了个几天,就腻了。她心道,她这身子骨比其他女子好不止一点点,又怎需喝这玩意? 她叹了口气,打算喝到实在不愿喝时,再与王爷说说。 吴柔看着虞秋脸色红润的模样,想到对方不仅日日享福,更是有王爷的百般宠爱。那个宛若天神降世般的男人,本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只独要这恶妇一个,还当做宝。 她真是看不下去。 江以湛自昨日早上离开后,便一直未归,包括昨晚。今日一整天,虞秋又没看到他归来的身影。她虽未归,她倒反而挺自在,因他实在太重.欲,体力又极好,她被弄得再愉悦,也会觉得受不住,尤其是事后。 这日晚上,又没见他归来,她便伸了个懒腰,自己爬到这大床上睡了。 她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不得不说王爷这床还真是大。 入了睡,她进入好梦,不想正是她睡得极沉时,突觉没法呼吸,感觉有火炉压在她身上一般,又烫又重。灼.热的气息游游荡荡间,她不由嘤咛着睁开眼,便见到王爷由她身上抬起头。他幽深如漩涡,漆黑如浓墨的眼眸盯了她一瞬,便堵住了她的嘴。 天气太热,她觉得很不舒服,便下意识推他。 见她如此固执地推自己,他放开她只一会就被肆.虐得肿润的小嘴,极为不悦地看着她:“你不想我?”他们已是两天一夜未见,今晚他本没必要赶回来,却因太想她,就算是半夜,他也往回赶,迫不及待搂住他的妻子。 虞秋正是睡得香,便拧眉打了哈欠,推着他:“困死了,我要睡觉。” 被打搅睡觉,真是让人暴躁的事。 殊不知她的恃宠而骄落在江以湛眼里,那又是另外一种意思,他抿紧了薄唇,认准她是半点不想他,否则哪该是这种反应? 何况她本就是一直在被动着接纳他。 他突然狠狠咬了她一口,直接进行下去,无论她答应是不答应,反正最后她都会融化在他怀里。后来她被他惹得懊恼极了:“很累,让我多休息休息不行?” 他哼道:“没有耕坏的田,何况昨天我没回来。” 她推着他,但不管用,反而惹怒了这头牛,折腾得她要死要活。他似乎最喜欢听她泣不成声,抽抽搭搭不止的声音,每次非得到如此地步。 次早,她醒来又不见他,也不知他要忙到何时。 外头的凝兰与吴柔听到里头王妃起床的声音,凝兰正要离去给王妃准备补汤,被吴柔给唤住,吴柔道:“我去吧!凝兰姐姐伺候王妃洗漱梳妆。” 凝兰应下:“好。” 吴柔便离去,后来从大厨房端出王妃的补汤,她去到一处被树挡住的墙根处,拿出自己准备的避子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