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样你就有机会了?” 他勾唇嘲讽一笑,“你们还真是一丘之貉!一个跑到小爽面前谎称是我未婚妻,一个在我这里大放厥词,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双!我看你俩干脆在一起得了,免得出去祸害别人。” 庄启辰很沉得住气,“你何必自欺欺人?这些事情你大可以去问小珍珠,相信以她的品性,她不屑于撒谎掩盖。” 陆仁视线冰冷,“即便她真的那样追过你……谁没有过年少无知的时候呢?多亏你眼瞎心盲,才帮她逃过一劫。她现在有我,就不劳庄先生操心了,更不必再打她的主意——你没有这个权利,更不会有机会。” “那可未必,”庄启辰针锋相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当然有权——” “不,”陆仁打断他,一字一句如石锤敲打在脊梁骨上,“你没有。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他不再看庄启辰如遭雷击的惊愕表情,也无意回答他“你什么意思”的追问,拂袖大步走向自己的车,绝尘而去。 …… 苏爽郁闷的踢了一脚沙子,“煤球球,你说他关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报复我那次不回短信不接电话吗?小气鬼,喝凉水!” 煤球儿紧跟在一旁,神情郁郁。今天的主人散步好慢好慢好慢啊!是没吃饱饭吗? “……不就是脾气上来没控制住,又一夜一天没主动联系他吗?可我还不是去找他了嘛!结果想见他还要预约,耍什么大牌啊!”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个拐角处,苏爽恍然想起,那次陆仁踩到煤球儿埋的地雷,就是在这里。 “臭踩屎的坏路人!都几点了还不回家,”她又检查了一遍手机,“也不发个短信说声在哪儿!最好别是去什么风月场所应酬去了,不然非打断他的第三条腿不可……” 盛夏的空气湿润中带着粘稠,闷得人心里发慌。天边的乌云黑黑沉沉的聚集起来,遮住了西沉的太阳;海涛不安的翻涌着,海鸟啼鸣,空气中酝酿着风雨欲来的压抑紧张。 “今晚好像还有暴雨预警呢……不会要打雷吧?”苏爽瑟缩了一下,果断回转,“不遛了不遛了!咱们还是回家吧!煤球球你去跑步机上将就一下ok?嗯,很好,不说话就是ok啦!” 快到家时,天已经几近全黑。冷不防看见门口立着一条黑乎乎的人影,苏爽吓了一跳,煤球儿更是吠叫了起来。 陆仁自嘲一笑,果然连她的狗都没把他当自己人看,怪不得对他远不如对姓庄的热情…… “你杵在这儿干什么?”苏爽唤住了煤球儿,走到陆仁身边,“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 陆仁摸了摸口袋,随口道,“手机落在办公室了。” 苏爽一边开门一边咕哝,“你们lope前台的秘书太嚣张了!我去找你,居然还要我提前预约……” “哦,我回头交待一声。”陆仁心不在焉的应下,走进客厅站定,“我有话想问你。” 苏爽打开顶灯,满室明亮,可他的神情却如蒙在阴影中一样晦暗难辨。她怔怔的点了点头,“什么话?” “那次表白,”陆仁问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打磨过,似是声带也在抗拒着这些问题。可他还是坚持问了出来,“只是大冒险,是吗?” 苏爽有些莫名,“是啊,我不是告诉过你的吗?怎么突然又想起来了?” “所以那时候你并不喜欢我,对吗?” “我当时又不认识你……而且没戴眼镜根本看不清人啊。” 陆仁紧盯着她的眼睛,“那,你喜欢的另有其人吗?” 他视线中的压迫感令苏爽没来由的心尖一颤,移开了视线,“也算不上是喜欢吧……只是我不太懂……” “是姓庄的吗?” 苏爽惊讶的视线蓦地与他对上,“你怎么知道?!但是我真的不——” “还有一个问题,”陆仁没有回答,也没让她继续解释,“拉斯维加斯那晚,那几个白人壮汉,跟你有关吗?” 苏爽完全被闹糊涂了,“什么白人 ,什么壮汉?”她睁大了眼睛,“那次不是我们喝醉了稀里糊涂去注册的……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