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那我也不能因为人家看不见,就欺负他吧。”薛梨自然不忍心,“我心疼他还来不及呢。” “笨蛋笨蛋笨蛋!” “你就知道骂我,你又不教我。” 陆晚听叹了口气,凑近她耳畔:“我告诉你,有些时候,不用欺负他,你也能让他乖乖臣服。” …… 晚上吃过晚饭,薛梨捧着书,懒洋洋地坐在沙发边看着。 陈西泽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戴着耳机,似乎正在听剧本。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米白色居家衫,柔和暖灯光笼罩着他,原本锋利的轮廓似乎也显得温柔了不少。 薛梨想到广播剧里苏撩的声线,有意无意地引他说话:“你昨晚睡得好吗?” “嗯。” “那前天晚上呢?” “还行。” “上前天晚上呢?” “也还行。”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 陈西泽偏头,虽然看不见她,但还是假装能看见,平静地望着她:“你是不是吃太饱…撑了。” “撑”字,他直接用气流音发出来了。 薛梨抬起穿了花袜子的小脚,狠狠踹了踹他的背。 什么啊,一点广播剧男主的感觉都没有,说话永远这么讨打!根本不深情! “陈西泽,你真是太讨厌了。” 陈西泽握住了小姑娘的脚丫子,跟她扭打了起来,双双滚在了沙发上:“原来是小猫吃饱了,想和我运动。” 说完,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了起来。 薛梨呼吸急促,用力地推搡着他:“陈西泽,你就不能说点子情话给我听吗?就像你对别的女生说的那样。” “我什么时候对别的女生…”陈西泽摁住她的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听我广播剧了?” “嗯。”薛梨索性坦率地承认,“你对别人都能说那些话,一句都不对我说。” “譬如?” “譬如…”薛梨想了想,用广播剧里的腔调,一本正经地教他,“薛梨,我希望这个世界变得很小,小到无论我走到哪里,抬头就能看到你。” 陈西泽眼尾勾了起来:“不好意思,你男朋友是个瞎子。” “……” 薛梨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换了一句:“薛梨,昨晚我托一只蚊子去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并请它替我吻你…” 她听广播剧的时候,简直要被这句台词戳到心都融化了。 陈西泽面无表情道:“你会一巴掌拍死它。” “……” 薛梨揪住陈西泽的衣领,“你是不是对浪漫过敏!” 陈西泽将她的手拉开,矜持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将褶皱捋平:“小猫,我觉得还是正常些比较好。” “所以你觉得,说情话不算正常吗?” “这些情话,不太适合我们。” “那什么样的情话适合。”薛梨盯着他,“你说呀。” 陈西泽灵活的指尖一路下移,落到了高腰牛仔裤的纽扣上:“跟我在家的时候,希望小猫穿裙子,这样更方便。” “嗯?” “说完了。” “……” 什么鬼! 陈西泽单手拧开了牛仔裤纽扣,想要粗鲁地tuoxialai,薛梨却止住了他的动作,很严肃地说:“陈西泽,这样不行。” “不行无效。”他热切地撬开了她的唇,吻着她,否定了她的否定。 薛梨连忙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西泽,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嗯?” “再这样,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变得没有地位了!” 男人饶有趣味地问:“你要什么地位?” “我是一家之主!” “好啊,一家之主。”他将她扯了过来,试图方才的动作,宛如任意肆虐的野兽。 薛梨握住他结实的手臂,“陈西泽,等一下,你跟我来。” 陈西泽倒也没什么好怕的,跟着薛梨亦步亦趋地走着,似乎感觉到她将他牵到了卧室里,推到床上。 “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冷冰冰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摸到那是一个毛茸茸的…shoukao。 挣脱了几下,没能挣开,那玩意儿在床头,陈西泽心里浮现了某种不妙的预感。 他喜欢绝对的控制和主导,而现在无法把控的环境,尤其是眼前的无边黑暗,都让陈西泽陷入到某种不安的情绪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