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意思是让她骑过来,可还是不肯说话。 甘甜懵了,睨着他说:“你到底怎么了?也不吱个声,你这样很让人担心啊。” 大约是她口中的“担心”二字取悦了他,袁远漠然地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道:“我不想和你说话。” 甘甜满心不解:“为什么呀,我哪里惹到你,让你不高兴了吗?” 她会这么问是觉得自己没有,但袁远闻言露出一副明显就是如此你难道没有察觉吗的表情,搞得甘甜莫名有点心虚,又回想起白天被咬到袖子的那一幕,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袁远不得不开口说:“你要是喜欢在大街上被人围观,我也灭有意见,反正可能一会就有人到这边来找,找到我是没关系,他们不知道我是谁,发现你和我在一起就该奇怪了,你怎么和一个穿着那么奇怪的人走在一起?” 甘甜顺着他的话脑补出了那时候的场面,立马也不迟疑了,避开行人把车子骑过来,载着袁远一路抄陈旧巷子的小路回家,这次上楼的时候她没像上次那么大意直接让他一起上去,而是自己先上去给他拿衣服,特地拿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装着,当做垃圾一样扔到了外面的草丛里,然后再让袁远穿上之后绕到小区门口,光明正大地进来,这样一来谁也说不出什么。 等在家里,甘甜的心情不可谓不严峻,为了心里踏实,她掏出手机给王欣拨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就快速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王欣说:“我已经回家了,不过没人通知那应该就是没找到吧,这次是国宝自己要走,拦都拦不住,反正不关我们的事了,早点休息吧。” 甘甜悬着一颗心哪能睡得着?仓促地和她道了别就挂了电话,挂断电话一回头就看见袁远已经回来了,还就站在她身后,身上的白衬衫把纽扣全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精瘦白皙的胸膛,真是肆无忌惮毫无遮拦,看得甘甜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他不断颤抖。 “你……”她“你”了半天也没能“你”出个所以然了,最后果断放弃,扭开头去厨房端起水壶倒水,她快要气死了,必须要喝点凉白开来降降火。 袁远似乎就喜欢看她这副样子,一路从客厅追到厨房,她没听见脚步声,端起水杯喝下去时余光瞥见他忽然出现在那给吓了一跳,直接把水喷了出去,离得很近的袁远免不得要遭殃,他无言地闭着眼,水渍从他的脸上滑落到身上,甘甜心里的气愤随着他缓缓睁开眼睛而变成了内疚。 “这个……那个……”她口干舌燥地咳了一声,半晌才说,“你渴吗?要不要喝点水?”她把水杯递出去,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打算配合。 袁远低头睨着近在咫尺的水杯,嘴角冷冷地挑起来,笑得神经质极了,这样又高又白又瘦的男人再配上那副妖孽的长相,如果还有点神经,真是太对甘甜的胃口了,是的没错,虽然外表看上去是个乖乖女,可甘甜有一颗不甘寂寞的心啊!男人啊,危险的男人最招人喜欢了! “我不喜欢喝别人的口水,谢谢。”他直接把杯子接过去丢到一边的桌子上,发出啪嗒的响声,所幸没有摔坏也没有倒下,甘甜揪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一点。 “你肯和我说话了?”她眯着眼瞧他,这会儿倒像是不怕他了,估计是被美色给迷惑了。 袁远就那么任她看,好像是怕她看不清楚一样,直接把白衬衫给脱掉了,赤着上身超前一步,紧紧地把她挤在了墙壁和他本人的缝隙里。 甘甜刚刚放下一点的心又揪了起来,不太安心地说:“你、你别这样,小心一会一激动,又变回去。” 听她这么说,对于一个雄性来说,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能让男人爽到极致的东西除了钱就是那档子事儿了,可他现在要是要做的话,就得变回去,这简直是一种虐待,极其严重的虐待。 袁远烦躁地瞪了甘甜一眼,生气地转身就走,甘甜匆忙追出去,袁远高声道:“别跟着我!” 甘甜着急地说:“你又要去哪啊?你又怎么了?” “什么叫‘又’怎么了?为什么要加一个‘又’?你是觉得我很麻烦吗?我可以走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