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让人想不爱都不能的小妻子。他情不自禁,将她揽到怀里,“我一定没说过有多喜欢你。” “你是没说过。”她喜滋滋的抬头看他,“快说吧。”她最愿意听他说这种话了,因为他不爱说。 袭朗被她引得又笑开来,气氛不对,话就说不出了。以前有几次也是这样,他想告诉她心绪让她自心底生出安全踏实感的时候,她这眉飞色舞的小模样弄得他失笑,完全没办法说出口。 “说出来多没意思。”他吻住她,压抑多时的火焰迅速蹿升。 她心里那些微的不满,不消片刻就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去,由着他将自己安置到床上。 他将她安放成最易采撷的姿态,予取予求。 她虚虚地环着他,难得柔顺而又不羞涩的由着他为非作歹。 他想念她,而她也是想念他的。 情潮褪去,他反复的吻着她的唇,良久才捡起被放下的话题,语声低哑,至温柔:“我要一生守着你,只守着你,始终尽心照顾你。”又揉了揉她的长发,“阿芷,我对你的喜欢,是这样的。别害怕我会变,我一根儿筋,变不了,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113|5.22.111|家 香芷旋又是喜悦又是感动,以为他并不知晓她偶尔会有的患得患失,可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居然说了这么多好听的话。”她笑盈盈凝住他,连倦意都消散无踪。 “只说这一次。”袭朗说。 她并不贪心,“一次就知足了。”说着依偎到他怀里,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是哄你。”她这样的态度,真让袭朗怀疑她认为自己是在哄她。 “我知道。”香芷旋蹭了蹭他胸膛,“倒是奇怪你怎么肯说的。” 怎么肯说的?离家在外时,常猜测她在家打理家事、独自入睡是怎样的情绪、样子。也不难想到,待人接物该是她初嫁给他时的冷静,独自睡去该是他初留意到她时的孤单。 孩子气又娇气的一个人,偏生要做出大人的样子,要做出他在不在都无所谓的样子。 他说过的话,她从不怀疑。 她偶尔会要他哄要他承诺,其实只是患得患失所致,担心好景不长。 以前总是想,一辈子那么长,多少话都不愁没机会说。 分别的日子,他就想,如果她从心底踏实安稳下来,那么等他回家的心情便会不同。 有些话,不能等,该在当下说出。 而有些话,例如这些,不需赘言。 他吻了吻她的眼睑,“睡会儿吧。” ** 淮南王拎着三公主进宫,在皇上面前好好儿地告了三公主一状。 皇上和淮南王都以为,三公主会百般辩解。 但她没有,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神色极是委屈愤怒。她还没从蒋修染带来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正因为她这样的反应,反倒让淮南王焦急起来——皇上完全可以认为她是受了污蔑,只是苦于无从分辨。 而皇上真就往这方面想了,只是回头想想蒋修染那个性情,又有些拿不准了。他索性快刀斩乱麻,吩咐淮南王不得声张此事,若有人传出这等闲话,定当严惩不贷,随后也不轻不重地给了三公主一点儿颜色:不准再谎报行踪,若是离宫游走,需得他首肯,并要御前的宫女、侍卫随行,再有不顾皇室颜面的行径,出嫁前都要禁足宫中。 淮南王虽然不大满意,却也不敢再劝皇上严惩三公主。告退出门时想,这把人气狠了也没好处。 回头看看三公主,眼睛红肿,身形单薄无依,实在是可怜兮兮的。皇家的兄弟姐妹之间,有着诸多计较,可他与这个妹妹却是打打闹闹着长大的,不掐架的时候,相处算得和睦,少年时的兄妹情分不浅。 他停下步子,等她到了面前,温声劝道:“你别以为我只是对你落井下石,我还不至于这样刁难你一个女孩子家。” 三公主吸了吸鼻子,用衣袖擦了擦脸,含着泪瞪了他一眼。 淮南王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她肩头,顺势揽着她往前走,“有句俗话叫不撞南墙不回头,你这可都撞了好几年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