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 见到秦夫人,姐妹两个上前行礼。 秦夫人放着丫鬟不用,支使钱友兰奉茶奉水打扇。 钱友兰一直笑盈盈任由差遣。 钱友梅亦是神色不变。二妹已经降服了府里一干下人,眼下这般,不过是懒得计较,给秦夫人几分体面,避免秦夫人用孝字压人。 折腾了大半晌,丫鬟称老太爷刚要进府,宫里又来人将他老人家请了回去。 秦夫人明显的有了几分喜色,吩咐丫鬟取来一包药草,让钱友兰去给她煎药。 钱友兰称是,随即道:“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让我大姐回府吧?” 秦夫人却冷笑,“你这般孝顺,怎么能不让你大姐亲眼看到。回到府里,你大姐才好帮你宣扬这美名啊。” 钱友梅觉得情形不大好,便给二妹递了个眼色,笑道:“我也不急着回府,陪秦夫人说说话就是了。” 钱友兰也就不再勉强,唤了秦夫人房里两名二等丫鬟,陪自己去煎药。 秦夫人则把秦府二夫人、三夫人一并请到了房里,说等会儿有话说。 秦二夫人、三夫人略显不耐,对秦夫人道:“你无故回房,不去佛堂抄经,公公回来要是得知,怕是又要发火的。” 秦夫人发了火,“我到底也是你们的长嫂,你们竟敢数落我?!” “真是……”秦二夫人别转了脸,对秦三夫人道,“由着她吧。病也的确是病了,这心病还不轻呢。” 钱友梅意识到了那包药草肯定有问题,但愿钱友兰不会中招。 这种事,她只能看着,只能选择相信二妹的头脑。不然便是今日帮着二妹避过去,来日再来一次她又不在身边,还是一样吉凶难料。 钱友兰煎好了药,亲自端进门来,服侍着秦夫人服药。 秦夫人喝完药,过了一阵子就说不舒坦的厉害,让人去请太医。 秦家另外两位夫人有些担心地看着钱友兰,钱友兰却是微笑,气定神闲。 太医来了,先看了看方子,说没问题,就是一副安神去火的药。 秦夫人就请太医验看药渣子,看看是不是有居心叵测的人在药里掺入了相克的药材,还让丫鬟把房里余下的几包药材拿出来,请太医一并过目。 太医先查看了碗里所余的药汁,又细心查看了药渣子,说并无不妥。再查看几包药材,发现里面有两包出了问题,多了两种与方子上相克的药材。 秦夫人先是一愣,随后就指向钱友兰,说定是这个暗藏祸心的儿媳妇,趁她每日去佛堂的时候,在药材里动了手脚。 钱友兰神色无辜,道:“儿媳要是有那祸心,煎药之前,也不会细细查看药材,将与方子不符的两味药材挑拣出来了。对了,您还不知道吧,我略懂得些药理。方才想提醒您的,看看药里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可您说请太医,我才没说,我那点儿见识,怎能比得了太医。再者,方才您房里的丫鬟陪我一同去煎药的,您可以问问她们,我可有撒谎。” 太医是什么人,一看就知道是大宅门里的女子吃撑了闹事,当即道辞。 秦夫人却咬定在她药里动手脚的是钱友兰。 钱友梅一丝惧色也无,说那就查,等老太爷、大老爷等人回来之后严查。 秦二夫人、秦三夫人扶额叹气,随后赔着笑请钱友梅先行回府。 到了这时候,钱友梅就不能走了。秦夫人分明是要借着这件事陷害二妹,她岂能抽身走开,让妹妹人单势孤,道:“等这事情有个眉目了,我再走也不迟。万一是我二妹不懂事,我定会知会娘家,严加惩戒她。可要是有心人要陷害她,那我也定要讨个说法的。” 场面陷入僵局。 天色擦黑时,秦大老爷等男子回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