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那,每天都要吃好几顿。” 夏易辰端详她一会儿,吝啬地道:“也就是脸稍稍圆润了点儿,还是要多吃。” “嗯。” 夏易辰问道:“找我来是有事要问我吧?” “是啊。”香芷旋直言告知原由,“我想知道淮南王找您是为了什么事。” “他找我能有什么事,不外乎是为了他一心要娶的那名女子。” 香芷旋讶然,“您和那名女子——有渊源?” “有。”夏易辰颔首,并不瞒她,说了自己的出身。 这些香芷旋已经听袭朗说过,并无惊讶,此刻的注意力专注于那名女子与夏家的关系,“那她是——您的妹妹?” “算是吧。”夏易辰弯了弯唇,略带嘲讽,“那时家里兵荒马乱,她的姨娘串通管家,把家中余资全部卷走,我就孑然一身两袖清风了。眼下淮南王和她一心想找到能够证明她出身并不低微的证人。” 是夏家庶女,难怪叔父从未提及,并不在意。 “她大抵也是如何都没想到,夏家后人会经商为生,找了这许久,才找到了我头上。”夏易辰眼中、唇畔的嘲讽更浓了,“我到底是不能将一切抹杀,淮南王又下了十足十的功夫,已经可以确认。眼下要我接受他的赏赐,名利双收。” 三言两语已经透露出淮南王态度不佳。 “怪不得您到这儿躲清静来了。”香芷旋分析道,“他要先确定您的身份,然后再让您和那名女子相认。只能走这条路,要是平白无故说出那女子是夏家后人,总会担心您站出来反驳,不肯相认。” “就是这么回事。”夏易辰笑道,“但是我无心卷入这等是非,那女子又要嫁给皇家子嗣,怎么想,这事儿我也决不能答应。” “不管怎样,您高兴就好。”香芷旋现在是无条件支持叔父的心思,“别这这些事上火就好。” “我才不会,来这儿消夏,多几日清静而已。”夏易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是在等着淮南王开窍——事情又不是只他这一种方式才能解决。” 还有什么法子呢?香芷旋一时还真想不出。 夏易辰笑意更浓,“你来了正好,我也就不需让人传话给你了。等淮南王脑子转过弯来,他和那女子大抵就要去袭府烦你和少锋了。到时候你们见招拆招就是。” 香芷旋点头。随后留意到,叔父对那位庶妹是一点儿情分都没有,只称“那女子” 夏易辰似是看穿了她心思,笑道:“跟她都没见过面,眼下又是谋求出路才想认祖归宗,你要我高看她,这辈子都不可能。” 说的香芷旋一下子对他那庶妹一丝好感都没了,之后问道:“淮南王脑筋要是转过弯来,会怎么做啊?” “这还用问?我把你当女儿,他要给我的好处于我是坏处,却可以掉过头来给你点儿好处。” “原来您是这么想的。”香芷旋甜甜地笑开来,“您对我也太好了。” “说起来,睿王跟睿王妃也是榆木脑子……”夏易辰没继续说下去,摆手撵人,“别赖在我这儿,快回家去。有事让人传话,别动辄乱跑。” 香芷旋只好笑着道辞。 随后的日子,钱友兰特地来过袭府几次,有两次都对香芷旋说起了同一件事:“你也知道,淮南王是六爷的表哥,他一心要娶的那女子近来常常去秦府找我说话。那话里话外的,是想来袭府一趟见见你。”很是头疼的样子,“第一次我就与她说了,你现在要安心养胎,偏偏她还是急着要见你,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就是过来走个过场,提提这件事。当真置若罔闻,对六爷也不好。” 香芷旋知道她也不容易,要是开罪了那女子,就等同于开罪了淮南王,于秦明宇毫无益处。以淮南王那种性情,钱友兰的路走不通,兴许就要亲自找袭朗说项。 她与袭朗提了几句,他说那就让她来,听听她怎么说。 是以,再见到钱友兰,香芷旋说道:“那就让她过来一趟吧,我也看看她到底是为何事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