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芷旋失笑,“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下只是容易乏,夜里睡得沉一些。平日有这些事插科打诨才有意思啊。” 说来最娇气的一个人,反倒是最不怕是非风波的。袭朗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 没控制住,浅尝辄止变成了攻城略地,不知餍足的需索。手没入了她衣衫,寸寸游移,温缓摩挲,轻柔之至。 一如他上次小别之后的感触,她自骨子里至外地战栗着。好几个月了,他一直克制着,压抑着。夫妻之间的大事小情,需要付出的,从来不是一方。自然,这只针对于他们这种夫妻而言。 他似是什么都没做,却将她弄得衣衫不整,脸颊绯红。 这一刻,香芷旋额外钦佩他的定力、自制力,手带着点儿嗔怪的捏了捏他下巴,“你这个坏人、骗子。” 他笑,“那你以为嫁的是怎样的人?” 她老老实实地道:“我最初以为,嫁的是个大英雄啊。”又遗憾地叹息一声,“谁知道你是这个样子啊。” 袭朗笑意更浓,“什么英雄。再者,英雄不出诡计的有几个?字面上的英雄终究太少。” “那倒是,看看你跟蒋大人,我就知道本朝的英雄都是怎样了。”她略显失望地扯扯嘴角。 “这话可就有点儿不中听了。”袭朗逗留在她胸前的手,坏坏的摩挲着,在她耳边询问,“阿芷,想我了么?” ☆、129|118.5.22.111 “想你又不是多稀奇的事。”她咬了他下巴一下,“四个月了,没事了。” 暖意到了袭朗心里,“哪儿想啊?” 香芷旋戳了戳他心口,“废话。逗小孩儿呢吧?” 袭朗轻轻笑着,再度吻住她,这一次,是没法子再控制了。 床帐放下去,轻轻摇曳着。 不一会儿,传来低低的喘息、温柔的言语。 “还好么?” “嗯……”她抽着气,“你可轻点儿。” “还用你说?” ** 袭朗侧卧在她身边,把她松松地圈在怀里,手势轻柔地拍打着她的背,直到她睡去,才放轻动作起身,洗漱更衣后,去了蒋修染府中。 皇上要他与蒋修染商议的,是关于西南边关防御及来日用兵的部署。牵连甚广,而他们两个作战风格不尽相同,能集两家之长商议出个折中之策,必是上上策。 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自然是难上加难——除了事关宁元娘,两个人从来是对着干。 这天上午,蒋修染先在京卫指挥使司逗留一阵子,中午又随袭朗到了袭府边吃边谈。 两个人俱是商议出了一肚子火气。 蒋修染用完饭喝了口茶就起身,说他得回家消消火气。 袭朗则回了内宅,看到阿芷,一脑门子的官司才消散无形。 明知上火生气,两个人还是要继续凑在一起议事,早拿出个章程来呈给皇上,也就早一日得到解脱,不需再看着对方那张可恨的脸了。 京卫指挥使司和兵部各官员对此倒是喜闻乐见。 袭朗治下一如带兵征战时,手法到了严酷的地步,不为此,当初也不能短短几个月就理顺了手里的人与事,哪个人见到他都心里打鼓,要是他多看自己两眼,直接腿肚子转筋。 蒋修染呢,带兵征战时比起袭朗,算得很宽和,但是性情桀骜不驯,回京后一直气不顺,言语冷不防就是横着出去的,常让一干同僚无所适从。 是以,眼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心里巴不得这二位商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