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 “嗯?”陈锦州没有反应过来。 舒曼深呼吸一口气,甜甜地笑道:“就是那个让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的人是谁啊?”怎么说呢,生气是有,愤怒也很强烈,但无形中还是觉得陈锦州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即便真的做了? 舒曼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决绝。 “你误会了。”陈锦州哑然失笑,好半天才说道:“是龚琪……” “他说的也没有错。”舒曼斜睨了陈锦州一眼,她不会觉得陈锦州不应该这样做。若是自己真的无所要求,反而有时候会给人一种很廉价的感觉。舒曼不知道陈锦州会不会这么想,但在她以前的社会圈子里,听多了太多男人女人之间的那些事情。有不少傻女人就是不要男人一点钱花在自己身上,甚至自己省吃俭用把男人捯饬地票漂漂亮亮的,心中就自觉满足了。可殊不知,她省下来的钱不论是她自己的还是男人的很多时候都花用到另一个人身上了。 舒曼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的消费观是该买的买,能花的花,该拿的拿。而不该的,她不会去做也不会去贪图。 既然她和陈锦州处上对象,男女之间往来互相的一些馈赠虽然带上金钱的关系但其实也是情感上的一种表达方式。 “不过……百货大楼里没有什么我特别想要的东西。”舒曼实话实说,眼界太高了就容易这样,别人趋之若附的东西,她却是见过太多,心里并没有太多波澜。比起那些,还不如到嘴里的吃食更来得实际。 舒曼趁路上行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小指头轻轻勾了勾陈锦州的手心。 陈锦州蓦地脸红,飞快地觑了两旁,低低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情绪欲/望:“做,做什么呢?”话落又轻声说道:“现在在外面呢。” 舒曼只觉得脸上一热,羞声说道:“我饿了。”真是瞎想什么呢,早上给白玉英做的那些吃食她都没动,在省城也没有吃,就路上买了一块饼子,平常陈锦州见了她,都拉着去吃饭,这让舒曼一见到他肚子就开始唱空城计了。 “饿了?哦,我也饿了。”陈锦州的目光有些失神地落在小姑娘粉嫩张启的双唇上面,喉结因为吞咽口水的动作微微隆起。 舒曼被看得恼羞成怒,踢了陈锦州一脚,快速往前面跑去。 陈锦州忙回过神要去追,跑出去几步,又返身回去推了自行车。 两个人路上多少有些顾忌。 陈锦州一次次靠近舒曼,舒曼恼了恼,还是上了自行车后座。 “别生气了,我带你去见个人?”陈锦州话落,车子已经七弯八拐地往一个巷子里面进去了,只是怎么看都有些眼熟。 自行车在一处院子前面停下来,舒曼从后座下来,眼睛眯了眯。 陈锦州过去敲门,没多时,从里面出来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脸上的笑容再开门后更灿烂了。 “锦州来了。” “王婶。”陈锦州打了声招呼后,把舒曼叫了过来。 这座院子,舒曼并不陌生,之前白玉英带她来过,是白家在这边的其中一处购置的房产,不过等白玉英要走后,这边和镇上那一处都卖了。本来按照白玉英的意思,方便舒曼上下班,镇上的留下来给她住。 舒曼没有答应,那处房子后来被龚琪买走了。 而县城这一处,没想到会被王大有买过去,这个王婶应该就是王大有的媳妇了。 “是舒曼吧。”王婶未语先笑,拉着舒曼的手眼里就是止不住的上下打量,不过这种感觉并不坏。 舒曼有些害羞,但还是坦坦荡荡的样子。 她多少听陈锦州说过王大有一家人,知道王大有以前是陈锦州父亲的手下士兵,但也是情同手足一般的兄弟。陈父出事后,这些人没少照顾陈锦州,特别是王大有,用他自己的话,自打陈锦州来到兵团,他是白了一半的头发。 若说王大有代替了部分父亲的角色,王婶差不多也就相当于半个母亲了。 “不错,不错。”王婶越看越喜欢,双手摩挲了好一会儿,M.FEnGye-zN.cOm